乔北译在心里自我感叹了十万字的小作文后,思绪才转了回来。
他看着南一说道:“休息好了吗?咱们要走了。”
南一木讷的点点头说:“好,走吧。”
“南一,我四妹那个人最是心大,他平时在家为了能吵嘴赢过我们什么都说,你别因为那些话不高兴了。”
乔北译实在不忍心,这一刻他觉得自己要是不说点什么,他简直罪该万死。
那么活泼明朗的一个人,现在跟个AI假人一样,这还不都是他那个挨千刀的妹妹干的好事。
谁让他是当哥哥的,这些事他肯定是要做的。
南一听了乔北译的话后,表情有一瞬间的动容。
然而,就在这一刻,她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乔与歌离去时转身的背影。
刹那间,那把曾经凌迟过她无数次的刀子再次开始无情地切割她的灵魂,每一刀都深入骨髓,让他痛不欲生。
“三哥,我知道的,我不怪她。”
拙劣的伪装往往是刺穿别人心脏的利刃,一向是大心脏的乔北译这一刻也觉得心头发紧,呼吸都变得困难。
看着眼前要破碎的小孩,他突然想起了郁之乾和夏月炀。
他长叹一口气,心想【一群为爱卑微到尘埃里的傻子】
感叹无用,改变不了任何,还是要解决当下的情况。
他又看向南一,想要替他的二货妹妹美言几句,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沉默了。
两人上了车子,因为回去的人数较多,机场并非是乔与歌离开时的直升机停机坪,而是更远的机场。
一路上,南一始终低着头,像是失去了所有生气。
乔北译看着他难过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无奈。
他知道,自己再多的安慰也无法弥补乔与歌对南一所造成的伤害。
最后两人上了飞机,就在飞机的舱门关上那一刻,乔南栩的电话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