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猴崽子,这么盼着我登基做什么?难不成你也想过一过皇亲国戚的瘾?”
孟抗被说中了心事,有些不好意思:“表姐既然有这个能力和资格,自是当仁不让,何须理会我呢?我也是替表姐着想啊。”
孟遇安笑道:“你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地弄鬼。回头我告诉你父亲,说你到处信口开河,看你的日子还好不好过。”
“好姐姐!你可千万别跟我父亲说!”孟抗一改初见孟遇安时的桀骜不驯,换上了撒娇的语气和面孔。
孟遇安哼笑一声,问起了他别的事:“我送你入国子监已有半个月了,你书读得怎么样了?”
自孟氏宗族认祖归宗后,孟遇安便安排族中青年男女入学国子监,在完成学业和考核后,再择优者入仕。
孟抗见问,有些心虚起来:“表姐怎么突然问这个......”
看他这样子,孟遇安便知他没有好好读书,不觉生气:
“你也老大不小了,总要学些本事自力更生,难道要靠父亲和姐姐一辈子吗?我孟家容不得纨绔子弟,你再不上些心,我就把你逐出孟氏族谱!”
孟抗慌了:“表姐,我并非游手好闲,实在是觉得没必要入学啊!”
“为什么?”孟遇安问道。
孟抗向左右各瞟一眼,皱一下鼻子,嘴里嘟囔道:
“我从小受父亲家学教导,十三四岁就开始在白狼坞帮着父亲做事,这一二年间还亲上战场打仗,怎么看我都是个男子汉大丈夫了,怎么还能和那些小孩子同窗读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