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以你的修为层次，想要的东西定然不是我能轻易提供的，但是我有信心，我的价码一定可以打动你。”

“有意思，我倒是真有点好奇你能开出什么价码了。七天，我能出手帮你将疫情爆发的时间推迟七天。”

“七天？就只能多争取七天的时间吗？”

“就七天，你要是觉得这七天有用就报出你的价码，要是觉得没用就可以走了。”

“行，七天就七天吧，多了这七天时间缓冲，说不定能找到什么办法也不一定。”

“既然你觉得这笔买卖值得做，那就给出你的条件吧。”

“一个人情，若是此事能成，我就欠你一个人情，日后你随时可以找我要求偿还这个人情。”

听到这句话，杨常信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意味，直接说道：“空头支票，而且是毫无价值的空头支票，既然你没有诚意，我也没空陪你在这过家家。”

张山海虽然不知道空头支票是什么，但也从杨常信的语气里听出了他的不屑和不满，于是赶忙补充道：“别急，这个人情只是附赠品，真正的条件我还没开始说呢，你别急着走啊。”

“麻烦你还是直奔主题的好。”

“是是，这次我一定直奔主题。从你进入学府以来，你从学府的典籍库中调阅了许多或公开或秘藏的典籍，我通过调查你的调阅记录发现，你应该正在钻研空间之道，而且并非是为了修行空间大道，因为学府典藏的空间系功法和武学你虽然也有借阅，但都是迅速地归还了，反倒是一些有特殊效用的空间系秘法你一直没有归还，另外，你似乎对一些空间秘闻情有独钟。综合这上述种种情况，我推测你需要大量空间系相关的典籍，甚至你藏身我星辰学府就是为了学府里收藏的这些典籍。”

“然后呢？”

“若是我没有猜错，你在研究完我们星辰学府的空间系典籍后，就会立刻动身前往其它收藏有大量空间典籍的所在继续研究，没错吧。”

杨常信没有否认，但却已经转过了身，沉默地注视着张山海。

“空间系典籍何等隐秘和珍贵，以你的身份和立场，想要借阅又是何等困难，毕竟你也不能保证，其它势力的掌权者就一定会如老夫这般能屈能伸，万一遇上个性情爆裂的，你不仅无法借阅到相关典籍，还有可能暴露身份，你说是不是？”

杨常信依旧一言不发。

“而老夫就不同了，老夫虽然修为不敢说独步天下，但闯荡近两百年得来的名声还是很有影响力的，老夫自信，凭借着大陆第一学府的招牌，只要老夫开口，从其它势力那里借调空间系典籍的副本，除了那些最顶级的功法和武学或者某些牵扯甚广的秘闻以外，应该都可以要来，供你研究，即便是那些不好借阅的珍贵秘典，只要你有足够的价码，老夫也可以帮你从中斡旋。如此一来，不就可以免了你许多麻烦吗？”

张山海说完这番话后，屋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闷了起来，杨常信一直没有开口答话，只是神色冰寒地一步步走向张山海。

“看来这段时间你没少调查和研究我啊，怎么，想找到我的软肋对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