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岁的我多少有点不知轻重。
然后我不负众望地——
成为了小城做题家
考大学学了一技之长
成为一个电影民工
正在码这段字的当下,我正在一栋只有一格信号的乡下废弃别墅里,用着DIT的电脑,看着楼下夕阳之中,两个SB摄像正在对着两只土鸡评头论足。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毕竟刘慈欣说爱因斯坦说“现实的地心引力过于沉重,任何的梦想都飞不起来”。
目前我正在如同蜗牛一样努力的爬向目标。
怎么样,不是个很励志的故事吧。
在麻枝准的熏陶下,我特别喜欢棒球。如果要用棒球举例的话,那就是甲子园。
如果你要问一个棒球少年,“为什么非要去甲子园不可,那里不就是阪神队主场吗?有什么稀奇的?进了甲子园又如何呢?制霸全国又怎样呢?更何况你们还进不了。”
我想以一个高中棒球少年的见识,多半会答不上来,或许会说‘为学校争光’‘为成为职业球员开路’‘打棒球真TM开心啊’‘教练我想打棒球’这种话。但是在成为社畜之后,我觉得我能用低沉的嗓音、阴郁的语气回答。
“人总得是什么东西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