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六岁就走出忍校,叱咤忍界,但那都是关于生死的忍者技艺,和嫁人是两码事。
纲手心里乱成一团麻,加藤诚短时间又不会上楼,索性让静音将好酒好菜端上来。
这两天忙得感觉身体不是自己的,吃饭也是草草了事,现在可以放松一下了。
“纲手大人,今天是你新婚的日子,这会不会不太好?”
野乃宇在隔壁照料兜,等孩子睡着后被纲手叫了过来,陪着纲手喝起了清酒。
兜和一群小朋友在婚宴上偷偷喝酒,被她逮着的时候,已经满眼打旋,额头还撞到了桌角,鼓了个大包,野乃宇既生气又心疼。
“野乃宇,以后不用叫我大人,要叫姐姐,知道吗?”
纲手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右手一根葱葱玉指抬起野乃宇下巴,流里流气。
她没有用查克拉和真气控制酒精对大脑的侵蚀,此刻已经微醺。
“我,知道了,纲手……姐姐……”
野乃宇从小就在根,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在医疗班学习过医疗忍术。
对纲手的称呼,不是前辈,就是大人,现在要改口叫姐姐,一时间不太适应,脸色羞红,有些开不了口。
“这就对了嘛,以后有什么事,姐姐我罩着你。”
纲手醉眼朦胧的抬起酒杯,一饮而尽。
后半夜,加藤诚拉开婚房大门,看到屋内桌子上摆满的酒瓶和空盘子,纲手和野乃宇趴在桌子上流着口水,呼呼大睡。
他嘴角勾起,身体一个模糊,分化成了两个人,走上前,一个抱起野乃宇去了隔壁,一个抱起纲手。
温柔的动作还是将金发公主吵醒。
“你……回来了。”
弯出好看弧度的睫毛随着眼睑颤动,润泽的金色盘头上珠光宝气的发簪在温馨的灯光下闪烁,金发美人一只手贴在加藤诚的胸膛。
“嗯,这群家伙想灌醉我,让你独守空房,太天真了。”
既然他们用倍化术作弊,那就不怪加藤诚用真气炼化酒气,教他们做人了。
纲手被他的话说的脸上露出羞意,余光中看着离床越来越近的距离,身体好似被抽去了骨头。
“纲手,该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