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大虎疤脸紧绷,眼中露出深深的忌惮之色,右手已握住了腰间的短刀。
二当家齐灵欢同样拔出了桌边长剑,脸上带着略显病态的笑容,饶有兴趣的看着持杖站立的陈卓。
余下在堂中的头领各自惊怖,手中的武器并不能带给他们任何的安全感,可他们还是提着武器围了过来。
“住手!”甘雷的大嗓门震得厅中嗡嗡作响,他早已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把将少女推滚到墙角。
头领们不再往前扑,有序的挪动步伐,将陈卓包围起来。
“你是什么人?”甘雷一双圆眼满是积攒的怒火,但他还是尽力压住,他不信方圆五百里有人胆敢无缘无故闯金山寨,杀他的人。
除非他来自金山寨惹不起的诸多势力。
——但那些人怎会到此等穷乡僻壤之地,而且他们向来自视甚高,绝不会自降身份,蒙面偷袭?
难道是个愣头青?
“这重要吗?”陈卓冷冷环顾堂中一众山匪,右手持杖横立,“我杀畜牲时从来不问姓名。”
缩在墙角的少女听到这句话,朦胧的双眼里透出希望的光,紧紧咬着嘴唇看向陈卓。
“哈哈哈!”
甘雷怒极反笑,“我倒是要看看,敢出如此狂言的你是何模样,来啊,给我上,把他剁碎了喂狗,不,要活的,我要折磨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陈卓大笑一声:“废话真多,下来速死。”声音未落,他已抢先出手,体内澎湃的真气在经脉中游走,脚下立时生风,手中青竹杖快如残影,眨眼间便点倒一个蠢蠢欲动的头领。
“来人啊,给我上,把他给我抓住,重重有赏!”甘雷眼见头领死亡,丝毫没有下场动手的意思,厉声向屋外大喝,想唤来诸多手下,用人海战术累倒陈卓。
暴喝声在堂内回响,门外却没有任何动静传来。
陈卓将竹杖舞的像是青色长龙,每一击都带着破开空气的劲声嗡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