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芽知道这消息也是暗中高兴,茅山正妻死了,她可不就顺理成章充为续弦嘛,哪还用什么平妻两头大哩。
就这么着,茅山带着柳芽高高兴兴的来到乔如槐家。
虽然茅婉容没少给脸子,茅山却不以为意。
“娘,这次我去了北地一趟,可是赚了大银子。这山中太过清苦,我到镇上或者江陵买宅子,接你和妹妹过去享福可好?”茅山满脸得意的道。
魏氏面无表情,摇了摇头道:“我儿,茅家的事你也知道了,当思福祸相依,以后还是安分些过日子,莫再张扬。我只愿在这山里靠着槐哥儿、容姐儿过活。”
茅山闻言不禁皱眉,“妹夫在这里烧炭能赚几文钱?您老身体又不好,哪如跟我去镇里、城里享福?”
“要享福你自己便去,我和娘可不敢享你的福。爹没了,嫂子也亡故,倒不见你半点伤心。你会将我和娘放在心上?”茅婉容不待她娘说话,神色厌恶的道。
“爹是病故的,我又不是神医能有什么法儿?你嫂子,哼哼!整日摆着臭脸,我早恨不得她死。”茅山被呛得难受,也恼怒嚷道。
茅婉容闻言更气,“要不是你乱来,三房怎么会被赶出庄园?阿爷甚至将我们一家开除宗祠,爹都是被你气死的!”
“容娘,我的好妹子,你也别怨你哥,若不是我,你和娘也早死多时!要留在庄园,还不都被强人灭门了?”茅山撇嘴冷笑道。
“你!”茅婉容大怒,一时又无言可辩,气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魏氏在旁边道:“凡事自有因果。你阿爷连同大房、二房这些年作的恶事不少,当有此劫,那也没什么可说。娘劝你也收收心,否则怕也难逃。”
“娘!你真是我亲娘,竟然这么咒你儿子,茅家唯一的独苗?”茅山满脸不可置信的大声道。
乔如槐见他面目扭曲,唾液都飞到魏氏脸上,再也按捺不住,“你想干什么!这可是我家,那可是你亲娘!”
“哼,你家又怎么了?不过是个憨子,也不知道容娘看上你哪里!娘,我再问你一次,可要跟着我去享福?”茅山哪将他放在眼中,只冲魏氏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