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除了睡觉,就是早上的负重跑,晚上的唱军歌成了四人的休息时间;不过白南浔的确感觉自己身体的极限在被一点点抬高。
以前做农活或者累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喝灵泉水,在这里戒掉了这个习惯,每天和黎光荣两人都恨不得爬回宿舍。
余欢和周长红更是一直抱怨,为什么女生要比男生住得高一层。
人的适应能力真的很强,就大雁这样的训练强度,没到十天,四人就适应了,大雁一发现他们适应了,马上就调整了训练的方案。
第二天就带着他们去后山爬山去了。
这可不是旅游观光的爬山,这座山的峭壁几乎是笔直的,犹如一把利剑直插云霄,仿佛要将天空割裂开来。
峭壁的表面光秃秃的,没有任何植被的覆盖,显得格外陡峭。站在山脚下仰望,四人都感到一阵眩晕,仿佛自己随时都会被这陡峭的峭壁所吞噬。
每人只发一把匕首,没有任何的保护措施,让他们往上爬。
最后还好心的一人在他们腰上绑了一个馒头。
“好了,去吧,我在西面山脚等你们,说好了,还是不能用内力和轻功。”
四人面面相觑,太凶残了,这第一步就找不到落脚点。
“这样行不行?我走前面,光荣走后面,两位女同志走中间。”
“不行,前面没有路全都要靠匕首来开路,你一人走前面太辛苦了,我建议我们轮换着来,别忘了,大雁说的,战场没有男女。”
“我同意余欢同志说的,也许我们体力差一点,但就因为体力差才更需要锻炼。”
“那南浔,我建议先让两位女同志在前面,这样前期她们体力消耗不大的时候在前面,就不耽误时间。”
“行,走。”
四人开始慢慢往上爬,四人没有成一条直线往上,反而左左右右,每人之间既有距离,也有伸手援救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