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竟真的被他得了榜首。”二皇叔的儿子赫连勃有些不甘道。
这位世子,还是之前想去樱园跟萧宜宁相亲的那位,后来有事没去成。
被容小将军抢了先。
赫连挚脸色比其他几个都难看。
“你们说,贡院中毒一事,会不会是他自己使的苦肉计,目的是引起皇上的垂怜,还有学子的同情和心悦诚服。”赫连勃说。
“我看,这次他不光能得皇上宠爱,还能趁机拉拢学子。”另一位道。
“那四殿下好不容易主持科举,不是白忙活了?”
赫连挚一扫书桌上的笔墨纸砚,额头青筋都露出来了,“本王要去问问他!”
另一边,萧宜宁兑了五万两银子后,忽然想买个礼物送给某人。
在街上转了一圈,最后买了一支狼毫,虽然只花了一百两,但贵在心意嘛。
快到曦王府,忽然想到他今日应该很忙,便回府里去了,礼物改日再送也行。
谁知才回到没多久,福儿却寻了来,说殿下想见她。
“他应酬完了?”
“确实,今日来了好多人!先是殿下的师父刘老御史和几个师兄弟,陛下派来道喜的刘公公,另外还有一些我也不知道的官员。”福儿脸上也是喜气洋洋。
那是自然的,趁着道喜,给曦王留个好印象。
这一仗打得可真漂亮。
“眼下那些人都走了,殿下说——”
咦惹,好肉麻,他说不出口。
看福儿那憋满脸通黄的模样,萧宜宁就知道没什么好话。
但是,此时此刻,她不去道个喜,好像不够义气,吧。
简单梳洗一下她便按着“老路”去了。
谁知,这次福儿竟带她走正门。
“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殿下说,发现就发现了。”
萧宜宁觉得不妥,刚刚揭榜,大好局面不能因为一点私人小事,而被毁掉。
她掖好了兜帽,也让春怜和双喜掖好兜帽,才肯进去。
就这么一晃而过的背影,却被刚刚到曦王府街对面的宸王捕捉到了。
还有那辆不起眼的马车,如此熟悉。
他眼皮子猛的一跳。
萧宜宁?直觉告诉他,那个背影就是萧宜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