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了捏袖子,那根簪子在,她慢慢安静了下来。
那壮汉见她乖了,才放开手,“我们只是求财,七姑娘不想死就得听话。”
萧宜宁说一点不害怕那是假的,梦里那次要不是她抱着赫连聿大腿死皮赖脸的求着,他心软带她一起走,收了银子的劫匪,说不定会将她——
她压下心中的恐慌,“你要带我去哪里?”
后面有密集的马蹄声,也不知是劫匪的同伙,还是追兵,因为萧宜宁被捆起来了,也看不见。
而路上十分颠簸,那马车很快,不要命的奔跑,她快颠吐了。
只觉得是在林子间奔走,因为有好多鸟叫声。
大概过了一个多时辰,马车才停下来,萧宜宁被拎了下去,山间几间木屋映入眼帘。
好些男人围了上来,还有女人,“老大,你真把人抓来了。”
“卧槽,这模样,一定是只肥羊。”
赶马车的瘦高个跳下来,笑嘻嘻,“这可是荣国公府唯一的嫡女,你们说肥不肥?”
“什么,荣国公家!”山匪们不约而同抖了抖。
天啊,这么多山匪都办不成的事,被他们这小小的龙虎寨给办成了!果然,名字很重要啊!
桀桀桀。
于是。
作为大颖最贵的肉票,萧宜宁终于被绑架了。
他们七嘴八舌的商量着,要跟荣国公府要多少银子的同时,把萧宜宁关进了一间小木屋里。
由于是大买卖,她身上的那点东西他们倒看不上了——实际上因为施粥,萧宜宁今日头上很素净,头上只有一根简洁的珠钗。
与此同时,春怜,还有听闻消息的容灼,一前一后,往劫匪奔逃的方向去,但到了山上,地势复杂,他们一时没找到。
“春怜,你回去告诉公爷,请他派兵,围剿整座山头。”容灼道。
“是。那这里就交给容公子了。”
春怜一路不停歇,直奔下山,遇到福儿,萧宜宁被绑架这么大个事,他怎能不知,“找到了吗?”
福儿也急死了。
怎么跟殿下交代啊。
春怜面色很沉,“你家殿下去哪了?”
多个力量,便多份希望。
福儿会意过来,“我这就去找殿下!”
郑州府离京城也不远,很快就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