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回事?
荣国公和平南侯太卑鄙。
趁着殿下出征,把他的媳妇整飞了。
七姑娘还有了殿下的种啊。
到底是什么原因?方才那萧家三叔有防备,王珣没能靠近屋子,听不到里面说了什么。
不行,殿下马上要被绿,作为男人绝对不能忍,王珣当即吩咐身边一个暗卫,“派人告知殿下。”
鉴于之前两封信都没收到回音,去送信的兄弟也没回来,他又道:“多派两个人,多个路线,乱人耳目。”
这边府里头,一身深青色锦袍的容灼,腰板英挺更显魁梧,还给人一种极为庄重的感觉,“七姑娘,我如约而来。”
是啊,萧宜宁想起来了,他说过,一个月后他不来下聘,他便来。
没想到,他这么守信。
是因为大哥吧。
他答应大哥照顾她的。
看见容灼有些相识的锦袍,萧宜宁觉得心头被一只手捏住。
那天,那个人也是穿成这样,笑着跟她说,她爹同意了,他眼里布满了星光。
这不能是假的吧。
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那些严丝合缝的时刻,也是假的吗?
“你看,我家姑娘都喜极而泣了。”二姨娘也笑出了眼泪,“咱么这就过礼吧。”她看向容灼带来的媒婆。
媒婆笑得嘴边的那颗黑痣都快飞起来,“七姑娘你看,外面小将军的彩礼铺满一条街了,我黄婆做了这么多年的媒,也没见过这场面。你有福气了!”
容灼面色有些不自然,还有些担忧,叫了一声,“七姑娘。”
萧宜宁回了魂,“好。”
还能怎么样,萧家危在旦夕,虽然不愿意,也觉得对不起容灼,可她能让人把聘礼带回去吗。“你真的愿意?”
“愿意。”容灼颔首。
萧宜宁想说“多谢”,但又觉得这两个字对他是一种侮辱。她张了嘴,又合上,嘴唇都在颤抖。
那两个正在品着上等好茶的小公公听到喧哗,也走了出来,面面相觑,“怎么这么巧就下聘礼呢。”
另一个道:“那怎么办,这不得拖上好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