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连宫门都还没能进去!
“这,不对劲。”有大臣道。
今日的日头很晒,大臣们站了那么久全身是汗。
另一位用手帕擦着汗,“是不对,陛下不会被禁锢了吧。”
“如果是这样,曦王殿下可是大逆不道啊。”亲皇派道。
有御史大夫被怂恿,大喊着:“请曦王殿下出来,给个解释。”
“我们要见陛下!”
“对,见陛下!”
熙熙攘攘的,这些大臣久居上位,练就的一身官威还是挺唬人的,皇宫的守卫也浑身是汗。
有人立即去禀告曦王殿下。
此时,赫连聿正在延庆殿偏殿,看着龙床上几乎坐不稳的皇帝,收起明黄卷轴,道:“父皇可是还有话说?”
“你,你——”庆显帝脸上都涨成了猪肝色,手指颤巍巍指着他,和他旁边的萧宴,老太傅,谢清莲,和战战兢兢的刘瑛。
刘瑛也是没办法,家里人都拿捏在曦王手里。
老太傅是先帝的宠臣,夫人跟萧老夫人要好,但真正让他帮曦王的,还是王氏的王老爷子。
谢清莲是因为曦王承诺了他一件事。
萧宴不用说,是为池芜而来。
庆显帝的手指指了他们一轮,目眦欲裂,“赫连聿,朕有什么对不住你。朕本就说过,等你得胜归来,便给你太子之位。可你——”
他咳嗽了几声,捂着心口,“竟用这样的方式,你,你——”
“陛下息怒。”刘瑛习惯性的上去给他拍背。
赫连聿面上仍带着一丝恭谨,“是儿臣不对。但父皇也不对,不应该用萧宜宁逼迫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