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爷爷没把玉坠给三个儿子和女儿,也没给能说会道的长房长孙乔健,偏偏给了老实木讷没有任何闪光点的乔伟。
不单乔父和乔二叔乔三叔有意见,乔健的意见更大。
乔爷爷的祖上是富甲一方的大财主,虽说乔老太爷在解放前把家产败光才搬来青山村,最后成了光荣的贫农。
狡兔还有三窟,乔家人不信乔爷爷手上没有一点好东西。
老爷子临终前什么都没给他们,那肯定在乔伟手里。
这不,老爷子刚过头七,乔父几人就按捺不住了。
把玉坠要到手,开了这个口子其他的也就容易了。
他不先下手,二房三房也会找乔伟。
乔伟是个憨厚老实的人,从他手里要东西是再简单不过的事。
与其便宜别人为什么不便宜自己人。
可没想到,他竟然拒绝了......
这次谈话不欢而散,乔家人满腹怨言,每个人心中都打着小九九。
乔母尤不死心,泪眼朦胧的看着乔伟,乔伟视而不见,挺直腰板出了堂屋回到自己和乔爷爷住的房间。
乔家是砖瓦房,乔父乔母一间,乔伟和乔爷爷一间,两姐妹一间,五兄弟一间,一间堂屋一间厨房,猪圈在厨房后面。
房子是乔爷爷十年前盖的。
他是草药医生,十里八乡的为人看病,有钱的给钱,没钱的给物,在医疗条件落后的年代赚了不少钱。
老人家很公平,给三个儿子同样数额的钱盖房,小女儿嫁到县城,没让她养老就没给她起房子的钱,嫁妆上没亏待她。
盖好房子,几乎掏空他的老本。
五年前在山里采药摔下山崖,瘫了,从此吃喝拉撒都在床上,没办法再继续给人看病。
没有收入自己也离不开药,只出不进,不能再帮衬三个儿子。
二房三房没多大影响,儿女多负担重的大房日子过的越来越艰难。
有本事赚钱的人就琢磨着如何赚更多钱,没本事的人只会琢磨怎么从老人身上榨钱。
乔爷爷卧床五年基本上是乔伟一个人照顾他。
其他人,也就是玩玩嘴皮子功夫。
一个个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却连给他喂饭多来两次都甩脸子,更何况是做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