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微棠说,“姜明初这逼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实际上道德品质败坏,平时装得再好,也会有露出马脚的时候,我怀疑阮教授当时就是觉得不对劲,但找不出事实来证明,才叫你多了解姜明初这个人。”
提起父亲,我心里苦涩,他这一辈子清廉爱才,桃李无数,人品贵重,是不会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说学生的坏话的——哪怕对方是自己女儿。
可能,真如许微棠所言,父亲是从细微末节发现姜明初其实并非善类。
“桢啊,你听我的,从现在起,你得和姜明初虚与委蛇。他不是一直觉得你单纯好骗吗?又是无父无母的孤女,一张白纸就跟了他,肯定舍不得离婚。你就给他演一个深爱丈夫、因丈夫出轨而悲痛欲绝的破碎女人形象!”
我点点头,“许老师,我想的也是这样。我得先打消他的疑虑,然后设法找到他转移财产的证据、出轨的证据,把一切都牢牢抓在手里之后,再一举将他扳倒!否则,他哪怕拿走属于我的一分钱,我都对不起死去的父母!”
“没错,无论房子还是钱,都是伯父伯母留下的,他不配沾染一分。一个寡廉鲜耻的死凤凰男,祖坟冒青烟了才娶到你这么好的老婆,竟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骗局!狗币玩意儿,看姐怎么玩儿死他!”
许微棠义愤填膺地说,“另外,你不是说宝宝畸形,是被他和他妈害的吗?那他这是犯罪!你一定要找到相关证据,到时候把他和他那老巫婆的妈,一起送去踩缝纫机!”
说到宝宝,我就眼泪不停。
但这时候,我的软弱就是累赘!
我抹了泪,“许老师,我一定会为我的宝宝报仇!”
“别哭,宝贝,”许微棠安抚了我两句,紧接着说,“姜明初不是傻子,既然被你知道出轨了,肯定会防着你,留一手,所我一会儿网上下单针孔摄像机和录音设备,你找机会装在姜渣男的车上、办公室,我用我的地址买,等到货了,你找时间到我家去取一下。另外,我联系一个私家侦探,他们抓奸的活儿早就干得手到擒来了,花点钱,咱们买便利。”
“好,你帮我多买一份录音录像的设备,我想放在家里。”我思忖着说,“姜明初是个心机很深的人,我和他这样一闹,他肯定会防备我,说不定会在家里监控我,我不如先下手为强。”
我寻思着,姜明初还没那么快反应过来对我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