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直接问姜明初?或者蒋溪那死小三!”
“姜明初自己也不知道是谁,他说那晚只是为了让我喝醉酒睡着,没有想过有人会跑到房间里去,和我……有可能是蒋溪安排的,但我觉得,蒋溪即便知道,也不会告诉我。”我冷笑,“与其这样,还不如我自己查了。”
许微棠明了道,“那我告诉南源。”
“嗯。”
“桢啊,其实你要开心点,咱们换个角度想,那晚不是姜明初,对你来说会不会也是一件好事?你没被那畜生碰过,省得恶心你!”许微棠想到孩子,又是叹气,“只是可怜了那个孩子,好端端的一条生命,愣是被姜明初那个畜生给害死了。”
我苦笑不已,“这是个思路。”
“姜明初那边,你有什么想法吗?”
“没有,”我坚定地看着许微棠,“我只要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会的,他一定会的。”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住在医院养病。
主要还是脑震荡有点严重,我下床走动都不多,有时候多走几步都觉得头晕想吐。
这段时间,许微棠一直陪着我,偶尔南源来看看我。
姜慈代替施砚来跟我对接,告诉我一些案情进度。
她每次来,都给我带一把向日葵,叫护工阿姨买了一只玻璃瓶插好,放在床头,每天早上醒来,我都能看见阳光撒在柜子上,向日葵的颜色金灿灿的,叫人看了心情很好。
这天,姜慈又买了鲜花来。
但她也带来一个不怎么好的消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