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老人,唯一的儿子被关在监狱,马上要被执行死刑,情绪崩溃很正常,你们要试着理解她!”
“你这个律师还真是菩萨心肠,你让我们受害者去理解施暴者,你没病吧!”许微棠一脸鄙视,“需要我联系报社,给你发个圣母奖章吗?”
“他们是做错事了,但也收到应有的处罚,你们就不能放过他们吗?”
钱律师扶着张翠芳起身,查看她是否受伤。
我被她的话给气笑了,“是她不放过我吧!我好端端的走路,是她扑上来要打我,你长眼睛是用来做装饰的?”
我很少这般疾言厉色,钱律师的这番话把我彻底惹恼。
“是你害了我的儿子,坚持不给我出具谅解书,想要我老死在牢里!你心思歹毒,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让钱律师将我救出苦海!你这个恶毒小贱人,活该生不出健康的孩子,再敢骂钱律师,我撕烂你的嘴!”
“我先撕烂你的嘴!”
许微棠闻言,哪里能受得住,伸手去抓张翠芳的头发。
我对张翠芳恨意满满,她不招惹我,我都想撕她一顿,何况她还不断口吐芬芳,提及我被她和姜明初祸害,已夭折的孩子,更是触碰到我的底线。
我无法忍受,跟着许老师一起动手。
钱律师想要阻拦,我在气头上力气比平时大一些,钱律师穿着高跟鞋,被我推的踉跄后退,撞到墙上。
“打人了!这边有人打人了!”
张翠芳上了年纪,这段时间在看守所内吃不好睡不着,身体迅速消瘦,力气小了很多,我跟许微棠对她左右开弓,形成全面压制。
她不是我们两个的对手,只能抱头躲闪。
我跟许微棠扯下她的胳膊,对她一阵胖揍。
短短几分钟,她的脸被我和许微棠打的高高肿起,话都说不清楚。
钱律师见状,十分着急,慌忙去找人帮忙。
等她带人过来,我跟许微棠已经停手,许微棠丢给钱律师一张名片,“你想告我的话,直接联系我!”
说完,许微棠拉着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