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房间,身体靠在门上,双手捂住脸。
温叙言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他自制力极强,怎么可能在酒店外吻我!
我脑袋刚才是短路了,才会那样想他!
他当时会觉得我在期待发生些什么?
经过刚才的事,我没了睡意,拍了拍额头,打开电脑。
在我查看邮件时,手机响起,是一个座机打来的。
我喂了一声,电话那头没有人说话。
“喂,请问你是谁?”
我等了几秒钟再次开口,依旧没有人回应,紧接着电话被挂断。
应该是有人打错电话了。
我查看完邮件,记起温叙言的生母所学的专业是生物制药。
我在网上查找生物制药的就业方向后,开始在查找本地生物制药公司和研究所,拿着本子一一记下。
在我查看玛丽生物研究所时,注意到研究所的联系方式。
我拿过手机,打开通话记录,刚才我给我打电话的号码跟研究所的联系方式只有后两位不同。
刚刚的那通电话,是从玛丽生物研究所打来的?
她拿走了我留下的名片,她在玛丽研究所工作?
想到这里,我立刻回拨。
电话一直占线,我打了几次一直打不进去,开始在网上查找玛丽研究所的资料。
研究所有一百多年历史,能进入研究所工作的人,都是业内顶尖的专家。
出于对专家的保护,网上没有关于研究所员工的资料展示。
我没有找到跟她相关的信息。
本想把发现告诉温叙言,又怕是我猜测错误,让他空欢喜一场,我准备进一步查证,再跟他提及此事。
心情逐渐平静,眼皮逐渐变得沉重,我打了个哈欠去洗漱休息。
翌日一早,我被闹钟吵醒,昨晚睡得沉,精神好了许多。
我刚洗漱完,门铃声响起,纯正的英伦腔调响起,“你好,客房服务。”
我没叫客房服务,是服务员搞错房间号了?
我透过猫眼,门外站着一个推车餐车的工作人员,我打开房门。
“这不是我叫的。”
服务员看了眼房号,确认订单,“6:30订的餐。”
六点三十我刚起床,我刚要说话,注意到餐车上放着一盒巧克力。
我立刻明白,是温叙言给我叫的客房服务。
“谢谢,是我朋友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