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我跟温叙言没有离开过房间,等我醒来时,已过凌晨。
身子酸软无力,连动都不想动,我抬了抬眼皮,准备翻个身继续睡。
温叙言将我往怀里带了带。
他呼吸微烫,喷薄在我耳朵上时,一阵微痒。
我动了动脑袋。
“起来吃点东西?”温叙言低沉的声音,温柔得好似能掐出水。
“我要睡觉。”
“睡吧。”
温叙言低低的笑了声,笑声不大,透出一股愉悦。
我也被感染,身上的酸疼好了许多,很快又进入梦乡。
这晚上我做了一个甜甜的梦,梦里面有个小孩子奶声奶气地叫着我的妈咪。
那声声稚嫩的声音,听在我的耳中,让我的心都要融化。
一觉醒来,外面天已大亮。
一向生物钟规律,注重身材管理的温叙言破天荒的没有早起锻炼。
我伸手在床头上摸了摸,温叙言将手机放到我的手中。
我随口说了句,“谢谢。”
话一出口,我困意全消,陡然睁大眼睛,昨天我跟温叙言……
那些旖旎的画面跟电影默片一样在我脑中闪过,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跟鸵鸟样,将头埋进沙子里。
“我叫了客房服务。”温叙言亲了亲我的鬓角,松开环着我腰部的手,起身下床,去洗漱。
洗手间的门关闭后,我长舒了口气。
我跟温叙言的关系又亲近一步,需要时间来适应这样的转变。
自那天开始,温叙言一直与我住在一起,连他的行李也搬到了我的房间。
这阵子,他总喜欢捏我的脸,我对着他指了指右边的脸颊,“你不能总捏一边,好歹雨露均沾一下。”
万一他总捏一边脸颊,我成了大小脸怎么办?
温叙言笑着将我抱到怀中,伸手去捏我的右脸颊。
“我说的是下次。”我把他的手拨到一边,欠身想要离开他的怀抱。
两人突破最后一道防线后,温叙言比之前要粘人的多,两人同处一室,经常会滚到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