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冒出来这一队人就已经让他惊骇,还是那位吴老的人?
军区吴老,光是这个名头就够唬人,这种人物就连徐家绅见了也要低头,他们怎么敢得罪?
徐家绅不是跟他们说叶芸只是个弱女子,怎么有吴老做靠山?
娘的,他们又被徐家绅坑了!
一旁的副厂长见形势不妙,立即笑呵呵地上前打圆场:“叶厂长叶厂长,你看你这是做什么?他们也是要账心切,一时糊涂,您就别跟他们计较了吧?”
“你算什么东西?”
叶芸嗤笑一声,凉飕飕的目光直直朝副厂长射去。
副厂长顿时一噎。
他恼羞成怒,咬着牙道:“叶厂长,我叫你一声厂长是给你面子,你别以为你真有多么能耐,这金桥还是我们三爷的地盘儿!”
“你说这话你家三爷知道吗?”
“什么?”
“你家三爷知道你把他往火坑里推吗?”叶芸轻笑,“他之前在我的糕点铺子里是如何对着吴老点头哈腰的,你应该没有看到吧?吴老说了,如果他再敢目无王法嚣张至极,会让他在金桥县混不下去,这些,你知道吗?”
副厂长愣住。
他不知道叶芸说的是真是假,可看叶芸的样子,不像是假的。
他有点担心,他今天的行为会不会害了徐家绅。
倒不是他帮着徐家绅说话,而是,如果徐家绅因为他的行为被吴老迁怒,他也会被徐家绅弄死的。
可是,明明也是徐家绅让他来折磨的叶芸。
副厂长一时间进退两难,看向几位和他一样以赵德胜为首给叶芸闹事的纺织厂老板,对方几位也正忐忑不安地看着他,双方皆是咽了下喉咙。
赵德胜他们更惨些。
摔倒在地后,冲进来的小队并没有放过他们,两个为一组被他们从地上揪起,拧着胳膊把双手锁在背后,羁押犯人似的把他们按住。
“叶女士,他们怎么处理?”
小队队长站在几人身边,神色恭敬地向叶芸请示。
叶芸扶着腰身,故作疲倦地叹了口气,“有些乏了,肚子也有点痛,也许是刚刚他们下手重,伤了胎气,就送他们去看守所,蹲个十天半月的吧。”
“什么?蹲看守所?”
“你有没有搞错,我们只是轻轻碰了你一下,你就动了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