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母用的灶台的时候,她进去就一屁股把荀母怼开,反正荀母一把老骨头打不过她,她现在一整个就是年代版曹心柔!
荀母把厨房门锁上,卧室门锁上,连大门也上了把大锁。
罗秀娟也不慌不忙,拎着买来的菜,牵着儿子的手,去邻居家借了一把斧头,哐哐把几把大锁全都砸了个稀巴烂。
“老东西,你再敢作妖,我下次砸的就不是门锁,是你的脑袋!”
荀母坐地哭惨啊。
可是周边邻居都清楚她的为人,一个个不仅不帮忙,还拍手叫好。
“斌子是多好的孩子啊,要不是你这个偏心又势力的娘,他现在老婆孩子热炕头过得不知道有多自在,哪像现在,疯了丢了连个人影都找不到!”
是啊。
荀母也想起了另外两个儿子。
可当她的电话拨出去,大儿子在忙着上升事业,小儿子正忙着哄娇妻和有权有势的岳丈一家欢心,两个有出息的儿子都是在她还没把话说完时就匆匆撂了电话,留下她一脸呆愣愣地站在电话亭前,被雨水打湿了全身。
就这样,她日渐式微,被迫接受了和罗秀娟同住一个屋檐下。
有时她还需要看罗秀娟的眼色,即使罗秀娟并无刻意欺压她的心思,因为她确实打不过罗秀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