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什么喊!这么多邪修呢!总不至于就他一人有,你去抢不就是了?”
葛玄被庆丰吵得脑仁疼,他揉了揉太阳穴,毫不客气地将瓷瓶踹进了兜里。
庆丰……
虽然他很想骂人,但是葛玄这老东西还真是没说错!
“来!宝贝徒弟!咱们师徒配合一下!”
庆丰对着小徒弟眨了眨眼。
小徒弟懵懵懂懂的,他知道师傅说的配合是什么,但是配合了之后呢?目的是什么?
“快来!”庆丰加入了战斗,见小徒弟还愣在身后,连忙催了起来。
“快掏!”庆丰困住了一个邪修,立马让小徒弟去邪修怀里掏瓷瓶。
小徒弟……
原来师傅这么激动,竟然是为了让他抢东西!
小徒弟幽怨地看了眼邪修一眼,咬了咬牙将手伸进了那邪修怀中,战战兢兢的生怕那邪修怀里会藏着什么脏东西,一不小心就伤了他……
“师傅是这个吗?”
小徒弟摸出了几个瓷瓶,烫手一般的丢给了庆丰。
“对对对!”庆丰激动得哈哈大笑,连忙将瓷瓶踹兜里,又马不停滴的去对付另外的邪修。
景奕和一众千机卫们别提多傻眼了。
阴魂有阴兵和黑白无常收割了,邪修又被玄门给抢了。
他们……
“爷!禁卫军将战王府包围了!”
侍卫满头大汗,脸色有些苍白,他想不明白,禁卫军为什么无缘无故地要包围战王府?
皇上不是才用了席面回宫吗?爷做什么了?需要动用这么多禁卫军?
“看架势,禁卫军是全军出动了。”
“爷!现在怎么办?”
侍卫很着急,他们不可能束手就擒,但是一旦动手,无异于造反!
这罪名……看我万万不能落王爷头上!
“召集兄弟们应战!”
景奕唇角勾起了一抹嗜血的笑容。
他那个好皇兄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么?
好!很好!非得在他大婚这日给他添堵!惹怒了他后果很严重!
“你放心去,这里交给我!”
姜绾柚站在景奕身侧,她眉头一直紧皱着,在得知暗害景奕之人竟然是皇帝之后,他们便想到了会有这一天。
但是,怎么也没想到,皇帝竟然这么快就等不及了。
“嗯,注意安全。”
景奕深深看了姜绾柚一眼,在她担忧的眼神中飞掠着上了墙头,直奔外面的禁卫军而去。
很快,外面就传来了打杀的声音。
刀剑相交的铿锵声,不绝于耳……
姜绾柚的心都悬到了嗓子眼,她很是不安的看向了虚空。
有一个大胆的猜测逐渐在她心中成型:景奕的昏迷与皇帝有关?
这些邪修与皇帝有关?外面的禁卫军与皇帝有关?那之前他们遇上的那些与前朝牵扯上关系的事情是不是也与皇帝有关?
那天道会与皇帝有关吗?姜家和姜乐滢的事情呢?
……
姜绾柚想了想,又重新将生死簿和判官笔给祭了出来。
那些被关在前厅内的宾客们,看着外面的场面一个个都吓傻了。
更别提还听到禁卫军把战王府给包围了!
多吓人?
“怎么办?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看到捉鬼呢吗?能别吵吵吗?”
“谁打酒嗝了?这么臭?”
“可是……我们是来喝喜酒的啊!怎么就被关在这里了?”
“你不待这里还想待哪里?难不成你还想要出去?那你到是出去啊!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死的!”
“嘿!老家伙能不能好好说话!喝了点酒了,就拿自己当大爷了?”
“今天那姜昇没来!还真是侥幸!”
“他侥幸什么?你觉得战王和监正能放过他?姜昇的屁股也不干净!”
“说得好像你们就没人是锦王党一样!”
“还有你们!这些皇帝党!”
“今日可就是决定大家生死的时间了!”
……
慢慢的,屋内安静了下来,大家虽然人挤人的,站都站不稳,却是所有人都眼睁睁地盯着外面看着。
在这一刻之前,他们甚至都还没理清楚现在的状况。
分明早上的时候,他们只是来参加战王婚宴的……
“王妃手上拿着的是什么?金光闪闪的。”
“还有那笔!上面还有字!”
“生死簿?判官笔?”
“怎、怎么回事?她怎么会有这些东西?这不是地府阎王的东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