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司御天突然愣住，“你是女子？”

“你的骨龄，还未满17？”

司御天瞪大了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该先吃惊哪一个好。

司御天之前并未刻意查看叶清黎的身体，总归能进来的都是五十岁以内的人，一般来说都是四十五岁到四十九岁之间。

结果他心血来潮地看了一眼，却发现了如此大的秘密！

叶清黎个子不够高，瞧着也就一米七几，对于男子来说不够伟岸，但他瞧着叶清黎这张脸足够弥补身高的不足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叶清黎脸长得嫩，看着不像是四十多岁的人，可修仙者本就青春常驻，叶清黎是炼药师，给自己吃点什么美颜丹，保持着少年的容颜也不是不可能。

司御天哪能想到，叶清黎不够伟岸是因为她本就是女子，女子这个身高已算得上高挑了，她长得年轻青嫩，是因为她本就是十六岁的少女。

他徒弟竟是个女娃娃……司御天并非有传男不传女的想法，而是，他不禁回忆自己对叶清黎所做之事，例如让叶清黎在药田中没日没夜的持续劳作几十日，对叶清黎身上汗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故意置之不理。

若是男子，吃这点苦司御天并不觉得如何，他看叶清黎模样娇气了些，有意磨一磨她呢。但若是个女娃娃，他就觉得自己做得过了。

女子娇气点是应当的，水与泥石本就不同，没那股糙劲儿。

()

司御天看向叶清黎的眼神陡然多了几分局促。

他心疼了。

看自家徒弟之前男子也难比的劲儿，他不由设想起了她到底是吃了多少苦才能做到这个地步？

她这个人，也就模样跟娇有联系了。

叶清黎发现了司御天的眼神变化，她不奇怪他的惊讶，但是，为何突然对她满眼怜爱之色？

她顾不得多想，先与司御天赔罪道：“师父莫怪，我并非有意对你隐瞒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