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忧，你闭嘴！”曹永年勉强将口中的血腥气压了下去，“圣女岂是你能置喙的？”

陆忧冷眼看着曹永年：“你强行堵嘴这招在今天可行不通。”

确实行不通，不仅道盟的人不会听他的，就连天谕宗的人也人心浮动。

有些口子是不能开的，一开，就如山洪狂泄，一时间，对圣女的猜疑，质疑，全部都冒了出来。

要说华锦在天谕宗虽然是众星拱月，是所有人都不敢忤逆的对象，但是厌恶她的人也并不少。

毕竟再多人维护她的美好形象，她的所作所为依旧会留下痕迹。

华锦懂伪装，懂经营，但不多。谁让天谕宗的宗主长老们把她捧得太高？

除了表面功夫，再多就没有了。

所以不小心招了华锦眼的人，下场都很惨，她的残忍并不是秘密，比如叶行止一事。

像钟子萱这样敢和华锦“抢男人”，叫板的，没死当真是全靠了钟岳，而且一向横着走的她也因此挨了很多罚。

华锦过得比一国太子都肆意，因为太子还要看皇帝脸色，而华锦却不需要看任何人脸色，天谕宗上下都得哄着她，捧着她。

曹永年不想让陆忧再说下去了，“动手！”

这一次，顶级修士们的战斗要开始了。

陆忧偏不如曹永年的意，语速快了不少，道：“你说我们叶掌门像魔女，但我怎么觉得她更像天命之女呢？她天资卓越，她神兽环绕，她胸怀天下，哪一点不胜过你天谕宗的圣女？”

曹永年喉咙里又涌出了血腥味，他冷笑道：“那就看看今天到底是哪方获得了庇佑吧，天命之女怎么会输呢？到时候到底谁是天命之人，谁是魔女，就一目了然了。”

天谕宗怎么可能会输？曹永年没想过这个可能，因为，他还有好几张底牌，而道盟基本上是已经明牌，他不明白道盟到底拿什么能赢过天谕宗！

陆忧能猜到曹永年所想，不过……他是真心认为，他的小徒弟或许才是预言中的那个人。

而且就算没有那则预言，他也认为叶清黎胜过华锦千万。

叶清黎如今已经现出了救世之资。

“那就试试吧。”陆忧直觉，他们会赢。

陆忧看向了叶清黎。

众人莫名也下意识的看向了叶清黎。

叶清黎并不稀罕天命之女这个名头，不过她也不想被扣上“魔女”这个屎盆子。

她背后还站着那么多人，要是她是魔女，他们又成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