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川的房间在老宅的二楼。
偌大的房间被装修成了性冷淡风,这一点和谢宴辞有点类似。
床边站着谢老太太和谢知愿等人。
焦躁不安的情绪萦绕在整个房间,直到孟星鸾走进来才削弱了这点情绪。
“孟丫头!”
“孟大师……”
几道声音同时响起,孟星鸾礼貌的颔首,别的不用多说,直接走到谢言川床边弯腰查看情况。
男人面色惨白,和谢宴辞有两三分相似的五官因为痛苦而紧皱在了一起。
身下的床单全被他的汗水浸湿。
整个人的状态十分不好。
裴沅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大儿子,说:“三天前我看着他状态就不对劲,我以为只是工作太忙了累的,结果今天人就昏迷不醒……医生什么的都看了,都说没毛病。”
现在家里掌权、负责一切事务的都是谢言川。
他人一倒,都要乱成一锅粥了。
为了防止节外生枝,他们都不敢把人往医院送。
毕竟流言蜚语控制不住就会演变成利刃。
谢宴辞……
裴沅觉得指望不上。
谁敢让恋爱脑做事啊,让他做还不如自己辛苦一点顶上。
谢宴辞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家人嫌弃了个彻底。
他就站在旁边看着孟星鸾做事。
女人表情沉静,她大致查看了一下谢言川的整体情况,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张画着复杂纹路的符箓。
她直接将其贴在了男人的额头上。
“这是驱邪符。”
“谢言川中邪了?!”
后一句话来自于不同的几个人。
孟星鸾点头,“对,他被人下咒了。”
谢言川命中有此一劫。
上次她感觉就怪怪的,但是并没放在心上。
眼下的这种情况完全印证了她的直觉。
“孟大师,那……那这问题大不大?他还有救吗?”
问这话的是谢知愿。
孟星鸾:“有我在,阎王来了也带不走他。”
女人慢条斯理的站直身体,眉眼间的神色冷淡。
她看向裴沅,问:“他最近有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人吗?”
“奇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