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棉气得脑袋差点冒青烟,这狗男人竟然如此厚脸皮,真是看错眼了!
“别生气,只有这一次。”贺骁握住女人的手,制止她的自虐:“以后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随意亲你。”
白棉冷笑:“我宁愿相信母猪上树,也不相信你这个狗男人!”
骗了她两次,狗男人已经没有信用可言。
贺骁被骂了也不生气,果断转移话题:“明天我们去城里逛逛,顺便找一找合适的店面,等资金够了你的第三家店也好开起来。”
白棉瞪着狗男人,很不想如他的意。
可是不答应,他不知道要纠缠到什么时候,最终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应下来:“带上你妈,不然我不去。”
贺骁失笑:“自然要带上妈,你以为只有我们两个?”
笑个屁啊!
白棉暗暗磨牙,恨不得给他一拳头,打烂这张可恶的脸。
晚上在招待所陪白棉王二红吃过饭,说定明天出发去城里的时间,又陪王二红聊了会儿,贺骁才踩着点赶回部队。
白棉回到房间,准备刷牙时,看到镜子里的脸。
嘴唇已经恢复正常色,回想起下午那个不算温柔的亲吻,她的心情变得复杂,伸手摸了摸左眼下角的痣:
“白棉啊白棉,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我成为你仅仅是巧合吗……”
这一晚,白棉睡的不太好,做了一个乱七八糟的梦。
梦里,她一会儿是八十年代的白棉,一会儿是二十一世纪的白棉,这“两个人”在梦里责怪彼此。
一个骂对方不要脸,一个骂对方不做人,最后各自抽出一把四十米大刀互砍,一直砍到梦境结束也没有分出胜负。
这就苦了白棉,本来就没有睡好,大早上还被贺骁敲门叫醒,起床气别提多重了,对贺骁哪里还有好脸色。
西省省会兴城是华国有名的历史文化名城,虽然曾经经历了多年战乱,但是依然保留了许多名胜古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