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咸菜不难做,我把做法写给你。”曾院长完全没有做这笔生意的意识,还为白棉和真正的捐助人喜欢她和孩子们做的咸菜而高兴。
“院长,您先别忙,听我慢慢跟你说完。”白棉拦住要去拿纸笔的曾院长,跟她讲明合作的好处:
“现在我需要的咸菜不多,暂时对改善院里的困境起不了什么作用,但是一旦您做的咸菜被市场接受,一定能给院里带来想象不到的变化。”
曾院长没有做过生意,也受身份和思维限制,始终觉得怪卖咸菜很奇怪:
“要是真像白同志说的,能改变院里的困境,让孩子们过上好日子,我当然愿意跟你合作,只是这是福利院,我是院长,卖咸菜不是把福利院弄成了小作坊?”
曾院长的顾虑,白棉早就想到了:“目前我对咸菜的需求量不大,院长答应做的话,也是小打小闹,不会有什么负面影响。
要是以后像我说的那样,院长做的咸菜经过了市场的检验,具备做大的条件,可以上报政府部门,以实现规模化生产,所得盈利就用来维持福利院运行,减轻政府的财政负担……”
就算福利院出品的咸菜,无法顺应市场的发展做大做强,福利院也没有任何损失。
曾院长不愿意的话,她就把咸菜的做法买下来自己做,将来专供名下所有的包子店。
“白同志,感谢你为福利院打算,谢谢你的提议!这不是小事,我得好好考虑一下才能给你答复。”
曾院长明显心动了,能解决福利院的困境,改善孩子们的生活条件,这是她无法拒绝的诱惑。
“这事儿不急,院长什么时候考虑清楚了就什么时候给我答复。”白棉笑眯眯的答应了,无论曾院长如何抉择,都不会让她吃亏。
当然,她自己也不吃亏。
在曾院长的极力挽留下,白棉在福利院吃的午饭。
菜色很简单,只有一大盆青菜和一大盆土豆,不仅看不到油星,连咸味也很淡,就连米饭也加多了水,比稀饭略稠一点。
饶是如此,孩子们也吃的很香,挑食根本不存在。
福利院条件有限,连续两个月没有等到上面拨款,能让孩子们不挨饿,已经让曾院长拼尽全力。
这顿饭吃得白棉食不下咽,临走时曾院长带着所有孩子站在门口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