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如此郑重的语气,说着彼此心照不宣的骚话,饶是白棉皮糙肉厚也吃不住,直接笑晕在贺骁怀里:“行,我等着!”
之后的夜晚,贺骁都会抽出半个小时的时间帮白棉揉腿,水肿程度多少减轻了不少,让白棉的睡眠质量也好了几分。
夫妻俩在江城待了四五天,就坐火车前往文市。
一来是看望好几个月没见的冯婉丽一家,二来看一看文市luna店的经营情况。
以后肚子更大了,贺骁也不在身边陪着,白棉揣着两个崽不好再出远门。
出发前,白棉给冯婉丽打过电话。
两人一到车站,就看到了等候多时的冯婉丽,而且还是原理的司机开车来接。
白棉觉得不好,压低声音对冯婉丽说道:“姐夫的私人行程从不坐公车,今天为接我俩实在破大戒了。”
冯婉丽笑道:“去年你的咸菜厂给咱们北广省的福利院做出这么大的贡献,派公车接你一下根本不算什么,你就放心大胆的坐吧,不会给你姐夫添麻烦!”
去年省民政厅做年度总结,特意把白氏咸菜厂捐助近五万元的事,拿到大会上详细的说了一番,还通过那几家福利院,给白氏咸菜厂送了几面锦旗。
之后电视台和报社就给白氏咸菜厂做了一番正面报道,让各类产品的销量猛涨一截,好几个销售渠道卖断货。
听冯婉丽这么说,白棉不再纠结,果断坐上小汽车的后座。
还别说,这小汽车行驶就是比公交车稳当。
贺骁坐在副驾驶,冯婉丽坐在白棉身边。
看着白棉高高隆起的肚子,她心里担心又羡慕:
“生完原原后,我就想养好身体再生个女儿,没想到刚养好就出了计划生育政策,没机会给原原添个妹妹。你这一胎有两个,有可能是对龙凤胎,这样儿女都有了。”
白棉自然希望是龙凤胎,笑盈盈地说道:
“过年给祖宗们上供,我就是这么向他们祈祷的。要是真能生下龙凤胎,我闺女认你做干妈。”
冯婉丽激动得猛拍大腿:“那就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