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白棉说什么,贺骁心里的担忧没有减少一分。
看着媳妇小腿上被按出来的指印,他忍不住想自己走了谁给她按摩,缓解双腿浮肿带来的不适。
忧虑之下,贺骁罕见的涌起一股冲动:“小白,我申请调职到省内怎么样?”
白棉诧异:“这不好调吧?”
猜到男人生出调职念头的原因,她坐起身正色道:“兴城那边挺好的,我不希望你为了我和孩子,做任何勉强自己的决定。”
同这个男人的感情越深,就越希望他好,不愿让他做不想做的事。
不然上次婉丽姐提起时,她肯定会一口应下来,想尽一切办法让他调到省内。
“小白,你可以不用这么为我着想的。”
贺骁深深拥住女人,温柔的将她锁在自己的怀里。
“唉,没办法,谁让我喜欢你呢。”
白棉懒洋洋地窝着不动,手指无意识地在男人的胸口戳弄:“你也不必太感动,以后好好补偿我就行了。”
贺骁感动的话堵在喉咙,下一刻从胸腔里发出一阵愉悦的笑:“好,等孩子生下来,你养好了身体,我就……”
后面的话几不可闻,白棉的耳朵却贼的很,听得两眼放光,手脚并用的爬到男人的大腿上坐下,有些艰难的圈住他的脖子:
“大丈夫说话算话,这次我可不给你反悔的机会!”
两人之间顶着一个大肚子,索性贺骁的双臂够长,稳稳托住白棉的腰臀:“不反悔。”
白棉一阵兴奋,就想凑过去亲一口。
只是肚子太大实在够不着,最后是贺骁主动迎合,彼此吻的难舍难分,还是肚里的两个兔崽子发起“抗议”,吻到缺氧的白棉才气喘吁吁的停下。
在白家住了一晚,第二天夫妻俩又回到贺家。
隔着一堵院墙,白棉听到院子里传来热闹的叽叽喳喳声。
走进来一看,一大群长出硬羽的小鸡围着王二红叫的欢,估摸一下至少有五十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