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互诉衷情,不自觉的拥抱在一起。
二宝大煞风景,扯开大嗓门嚎起来,惊得白棉一激灵。
她寻着声音看过去,就看到床边另一侧的小床上,并排躺着的两个奶团子。
白棉一把掀开单薄的毯子,赤着双脚就要下床,被贺骁捉住脚,将鞋子给她套上。
二宝嗓门震天,白棉来到小床边,低头一瞅清楚看到闺女的嗓子眼。
按捺住戳两下的冲动,她想伸手抱起来哄,又胆怯的缩回手,扭头向走过来的贺骁求助:“她怎么这样哭,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贺骁熟练的抱起二宝,手臂来回轻晃:“有可能饿了。”
说罢,他的目光落在媳妇的胸口处:“从出生到现在,他们俩还没有吃东西。”
白棉也盯着自己的胸口,明显感觉到鼓胀感比生娃前明显。
看着还在哇哇大哭的闺女,她瞪着贺骁:“就这样给她吃?”
贺骁不确定:“应该是。”
白棉被闺女的大嗓门吵的脑仁疼,看着小床上安静睡觉的大宝,顿觉这孩子是来报恩的。
瞅着闺女叹了口气,她动作生疏的从贺骁怀里接闺女,让他守在门口别让人进来。
只是奶团子的身体太小太软,白棉觉得像是抱了一条超大号的蚕宝宝,吓得手一软险些丢掉怀里的二宝。
做足心理建设,她坐到床上,解开衣襟的扣子。
见衣服被换过了,身上也很清爽,白棉暗暗高兴,显然老母亲听从她的嘱咐,在她睡着后帮忙擦洗过。
要知道第一次说这事儿,周小兰激烈反对,说是生娃后擦洗会生病,坐月子期间更是不能洗头洗澡。
之前为这事,母女俩还杠了好几天。
好在结果是好的。
这种高温天气一个月不洗头不洗澡,白棉非得憋出心理疾病不可。
大概是母女连心,二宝闻到妈妈的味道,哭声渐渐低下来,小脑袋在白棉敞开的胸口拱来拱去,急切地寻找自己的口粮。
很快二宝找到奶源地,张开粉嫩的小嘴巴衔住,铆足劲儿吸起来。
嘶——
白棉感觉到疼,不由得小声嘀咕:“咋比你爹的劲儿还大。”
病房不大,站在门后的贺骁听得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