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棉无语,之前根本看不出狗男人会计较这种事。
有意气他一下,白棉故意说道:“你这不是废话嘛,你能见色起意,别人也能啊,再说我还这么有钱!”
毫不夸张的说,上辈子她还是个中层打工人,就不缺自荐枕席的人。
这辈子混成一个不大不小的富婆,随便招下手有的是人上钩。
只是她有双重洁癖,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
如今认定狗男人是携手一生的人,她就不会再对其他男人有想法。
贺骁眉心一拧,长臂揽住她的腰:“我对你不是见色起意。”
白棉冷哼:“是啊,不是见色起意,只是把我当成间谍,想抓住我的把柄让我进去踩缝纫机而已。”
贺骁自知理亏,语气里带着诚挚的歉意:“那时是我不对,不该那样想你。”
白棉翻白眼:“别,你那样想才正常,不正常的反而是我,被你贺团长的美色迷惑,心甘情愿做你妻子,生儿育女。”
说到这里,她突然觉得自己很亏。
都怪狗男人美色惑人,还有八块腹肌,一看就很能干,勾的她没能坚持到底,让狗男人来一场深刻的追妻火葬场。
越想越亏,白棉腾出一只手,重重拧在贺骁的腰上:
“这些天让你吃的太饱,才有心思想东想西,想给自己扣上一定绿帽,给我找个奸夫出来!”
她想好了,在这家伙离开前,绝不会给他亲近的机会,让他看得着吃不着,好好当和尚去。
“小白,为夫错了,不该问这些让你生气!”
贺骁暗叫不好,哪还顾得上想外面有没有饿狼惦记自家媳妇,两条精壮的手臂用力环住她:
“看在大宝二宝的面子上,不要跟为夫一般见识。”
说话间,男人的手不老实,抓着白棉的手摸上自己的八块腹肌:“小白选择我,就不会再看上别人。”
白棉情不自禁地摸了两把,先不提狗男人是不是自恋,这双开门冰箱的手感真没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