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计较的不是钱,是这些年家里都没有喜事,她心里很失落吧。”
白棉猜测着婆婆的心理,不禁想到另一件事:“话说回来,咱俩孩子都生了,婚礼还没办呢。”
贺骁闻言,放下皮去了一半的姜,走到客厅在她旁边坐下:“不如咱们现在挑个好日子,到时候我休假回去办婚礼。”
说话间,他俊朗的脸上难掩歉意。
“办啥办,麻烦!”
白棉想也不想直接拒绝,对办婚礼这事完全没有期待:“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出去玩。不过你要是想办,我也能勉强配合一下。”
贺骁失笑:“你不想办,我怎么会勉强你。”
白棉很满意:“那就说好了,咱们不办婚礼,回头咱俩都有空,就出去好好玩一圈。”
贺骁哪有不应的,在心里盘算哪个地方好玩,什么季节去玩合适。
有一段时间不见,夫妻俩更喜欢腻在一起,白天就窝在家里,傍晚吃完饭才出门散步。
遇到相熟的人,就停下来说几句话。
有几个人说话没顾忌,小声问白棉知不知道隔壁徐营长的事。
白棉一脸茫然,反过来问她们徐营长怎么了。
这几个人看不出白棉在演,还以为她真不知道,便也不好在她面前多说,怕被贺骁这位团长听见,对她们的丈夫产生不好的想法。
白棉不清楚这几个人是关心徐营长和陈陈嫂子,还是单纯想了解更多的内情,反正想从她这里问到什么是不可能的。
不过今天一整天,陈嫂子没有上门,连甜甜也没有来过,显然母女俩都在避嫌,或者是不想她误会什么。
昨晚大半宿的折腾,没能消耗完贺骁的精力,晚上又结结实实的折腾了白棉一番,后背胸口新添了好几道抓痕和牙印。
第二天白棉醒来时,贺骁已经离开了,厨房的炉子上温着早饭,案板上整齐的放着他大早上赶集买的食材。
刚吃完早饭,白棉听到门口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却迟迟没有听到对方敲门。
她一抹嘴,走过去把门打开,对有些局促的陈嫂子笑道:“嫂子是来叫我去镇上买菜吗?”
陈嫂子的脸色依然憔悴,这会儿见白棉态度依旧,脸上的局促消失露出几分笑容:“你去过了?没去的话就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