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钧再往下看,文字佶屈聱牙,晦涩难懂,看了几行,全然不知所云,就算旁边有侯敬的注解,也半点都看不懂,登时愣住。
胡不平瞧在眼里,心中暗笑,这剑诀他不知看了多少遍,也是云里雾里,难窥门径,萧钧反应早在他意料之中,他让萧钧先把这剑诀背下来,以后慢慢领悟,免得这剑诀泄露出去。
萧钧只好苦着脸坐在树上背这本剑诀,好在他虽不喜读书,但记性极佳,没花多长功夫,便将这剑诀背得滚瓜乱熟。
待萧钧背完,胡不平双手一拍,剑诀立时化为无数碎屑,一阵风来,飘飘荡荡,碎纸飞落一地。
胡不平生怕萧钧忘记,又让他在树上默诵了一会儿,等两人准备离去,忽听脚步声响起,胡不平连忙做个手势,屏息凝神,戟指一划,四周立时有淡淡烟气飘过,却是胡不平以剑气化出屏障,藏匿身形。
林木掩映下,是侯敬和谷兰走了过来。
胡不平眉头一皱:“想躲都躲不过,不在屋里卿卿我我,跑这里来做什么?”斜眼见萧钧手搭着树枝,想要下去,连忙止住,示意等二人过去,离去就是。
谁知二人行到大桑树下却停下不走,反而说起话来,只听谷兰幽幽叹道:“敬哥,这可怎么办才好?”
萧钧不想偷听别人说话,这会儿又想跳下去,但听了这话,顿时好奇:“兰姐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遇到什么难事了?”
侯敬也叹了口气,道:“兰妹,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可愁死我了。”说着坐在地上,怏怏不乐。
萧钧更是奇怪,不知二人这是怎么了,扭头见胡不平也面露惊奇,二人对望一眼,心中都想知道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