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犹未了,叶灵奇突然跌倒在地,抱着脑袋惨叫起来。
萧钧吃了一惊,急忙走到叶灵奇身前,见他神色痛苦,额头黄豆般的汗珠滚滚而下,心中焦急,道:“前辈!前辈!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啊……”
叶灵奇陡地大叫一声,一跃而起,纵身疾飞,眨眼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前辈……”
萧钧望着叶灵奇消失的方向,喊了一声,目光瞥处,却看到地上那幅画。
身倚红梅,观剑轻笑,仿若凌霄仙子。
苍松,岳何子,太阴昧灵幡,神剑,画,一一从眼前闪过。
萧钧突然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他匆匆取出匕首,就地挖土,想要把眼前的画埋在此处,让这幅画永世难见天日。
刚挖了几下,突然听见有人说说笑笑走来,登时吃了一惊,急忙将画收起,隐在暗处,片刻,只见十几人行了过来,夜色下,有高有矮,有胖有瘦。
走在前面几人,一人身穿白袍,约莫三十五六,容貌英俊,气度不凡,旁边一人身穿黑袍,容貌与他肖似,像是亲兄弟,看着二十七八的样子,二人走在中间,左边一人相貌清瘦,颔下三缕胡须,文质彬彬,像个教书先生,右边一人身材高瘦,鹰钩鼻,双目精光四射,看着十分精明。
只听那白袍人道:“赵兄,这次多亏你想出妙计,才能帮大家度过这次难关,否则,大家恐怕都要人头落地。”
“都是众兄弟齐心协力,守口如瓶,咱们才能逃出生天,赵靖怎敢居功。”赵靖谦让道。
“我早就说嘛,不管是什么蒋循还是什么苍松,只要他们这伙臭神仙还想让野人干活,就离不了咱们兄弟。”那鹰钩鼻冷笑一声。
黑袍人道:“云兄可莫要忘了,你自己也是野人。”
鹰钩鼻哼道:“陈兄弟,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