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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窃窃私语,不停交头接耳。
崔薪心中暗怒,忖道:“这姓萧的小子原已认罪,不管以后陆家是否会对叶城寻仇,至少此事我神霄山摘得干干净净,至于那陆丰什么幽冥教的事,虽说无凭无据,但传扬出去,终究对陆家名声不好,我今帮陆家遮掩住,也能卖陆家个人情,只是……可恨,怎么这节骨眼儿上王子阳这臭小子跳出来捣乱。”
思忖之际,又听王子阳问了一遍,瞥眼看四周议论纷纷的情形,心知此时倘再固执己见,恐怕会引火烧身,呵呵一笑,道:“还是王兄弟思虑周全,只是……现在这姓萧的小子如何处置?”
王子阳道:“萧钧虽是叶城弃徒,但终归是叶城出身,依我之见,不如先由叶潇贤侄将他看押起来,然后速速通知陆家,当然兹事体大,还要飞剑传书叶城主,待叶城主来到后再行定夺。”
叶潇笑道:“还是王师叔想的周到,就……”说着忽见何尘使了个眼色,心念急转,咳嗽两声,道:“这个……王师叔,崔前辈,这萧钧确系叶城出身,关押一事,我叶城自然责无旁贷,但此人确实也是我叶城弃徒,且已押入野人谷,实已和我叶城没什么干系了,因此……依我看,不如由咱们三家共同看押,如此,既免了闲话,又能确保不会出什么岔子。”
叶潇此言,正中崔薪下怀,他生怕旁人得了机会教唆蛊惑萧钧,借陆丰之死攀咬神霄山,那就有无穷无尽的麻烦了,当下一口答应。
“这叶潇倒也不算太脓包!”
王子阳点点头也答应了。
萧钧又被关押起来了,他被关在一个空荡荡的大屋中,房间陈旧沧桑,饱经岁月,看不出年月,房子四面墙上布满剑痕,地上石板则依稀可见暗黑血迹,料想当年此地曾发生过激烈打斗,死过不少人。
萧钧回想今日发生的事,忽听见外面传来说话声,只听一人道:“真是奇了怪了,最近赤火滩怎么这么多怪禽猛兽,这火夔牛还没杀完,又跑来这么多雷鸣鸟,妈的,幸亏这次崔薪崔真人来了,不然不知又要死多少人。”
“可不是,我看呐,不杀光这些恶牛,凶鸟,十宗之会是不会召开了,我听说星月宗和太虚门这两家可有不少弟子死在雷鸣鸟的攻击之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