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了一件外套,将她递给我的衣服套在了身上,在我以为这样子就结束的时候,她又从旁边的柜子里面拿出了一双鞋。
还挺严谨的,在这之后又跟着他进入了消毒室,进行杀菌。
经过了一系列复杂的步骤,我又从隔壁的房间走了出来。
那些人又一次将目光投向了我。
这一次我在他们那些人的目光中感受到了一丝的贪婪。
我并没有探究那些目光带来的深意,而是径直的走向了父母的身旁。
父母在和那一个老者进行了交谈,他们好像是在交流着姐姐的治疗方案。
“唐老,你一定要救救珊珊呀!要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求你一定要救救她!”
母亲紧紧握着那老者的手,不断的乞求他。
而父亲则站在他们的身旁,默默的在那抹眼泪。
我则是一步一步的靠近。
我不知道为什么每靠近他们一步就可以感受到一股虚伪的感觉。
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在我心中涌动,全部成为了愤怒的燃料,但我并没有将这些表现在脸上,而全部都压抑在心里。
我就好像被那情绪控制了,我根本无法控制我的身体,但我的身体还在向前走。
我开始尝试摆脱这种莫名其妙的状态,但我发现我连我的眼睛都无法控制,只能麻木了,看着前方。
直到余光看见了,他们旁边的那个病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