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尝试将这一层半透明的物质给揭下的时候,发现这物质竟然跟我的右手粘连在一起,与肌肤之间是紧密的贴合,抠了一会儿只觉得手痒痒。
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等离开了这里,再想办法把我的手复原。
不过好在被水膜覆盖的位置并无不大,在几个指尖和掌心的位置,而且形状看起来隐隐像一个符号,看了半天也没有认出那个符号是什么。
不过好在的是只要将手握成拳就可以将大部分渗出的物质给阻挡在手内。
我继续站到那飞行器的旁边,假装仔细观察着在飞行器的表面,但我一直在脑中翻找着记忆查询的是否能消除手上附着的这一层物质的方法。
这玩意看起来就像是直接从手上长出了一些东西,要是被一些极端种族主义者看到了,这一幕说不定会怀疑人类的身份。
不过我还不知道面前的这个男子是不是那样子的人,所以我不敢在他的面前暴露。
这一下子就在那站了十多分钟,旁边的那名男子见事情不对,急忙走上前来,将手伸到我的面前挥了挥。
过了几分钟,我从那庞大的记忆中脱离了出来,就见到一只手在我面前晃悠。
我拍开了在面前晃悠的那只手,看了看旁边的那名男子。
“有什么事吗?”
那男子被我这一句话给噎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突然之间好像开窍了一般,想到了一个好礼物,不由的说道。
“哦,对了,刚刚我打电话问了那个飞行器的驾驶员,他很快就过来了,我们做了一下准备来这边穿戴一下这些装备。”
说完这些,他的心里也不由松了一口气。
然后他就带着我走到了这个厂房里一个角落的房间,这在口袋里面翻走了,一会拿出了一大串的样子,在那里摸索了一会,好像是在寻找对应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