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感到细思极恐。
那要是真的跟我想的一样,那我岂不是给人当枪使?而且就算我从这里离开了,还要背上这一口大锅?
突然之间不想回去了,反正为数不多关心过我的姐姐也死了,回去也没什么意义了,倒不如去其他种族的城市好好逛一下。
不过我感觉姐姐的死有蹊跷,但也不好追究,毕竟她这个人一天到晚神龙见首不见尾,如果不是她来主动找你的话,基本上找不到她。
不过即使是现在的我想去找她,也得先从这个洞穴离开。
也不知道这个国家有没有能力将那个树人完全清除,我可不想好不容易爬上去的时候,又被那东西给偷袭了。
不过这个国家的不作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也不能太指望着它。
算了,到时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继续地下达着命令,让面前的这一只虫族将剩下的尸体全部吃完。
那只虫族根本无法理解我的行为,但他也不会违抗我的命令,而是尽职尽责的将那些尸体全部吃完。
反正现在也是闲着无聊,我开始观察起了面前这一只虫族的进食方式。
他张开了那个生物的口器,一口咬掉了那个尸体一条手臂,之后则是做出了一种咀嚼的动作,发出了“咔哧咔哧”的响声。
不过在上方的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那个口器并没有闭合,在口气内部则是黑色的粘稠液体,来一条从尸体上面扯下来的手臂,则是在那黑色的粘稠液体里面起起伏伏,只不过每一次出现的时候会比之前小上一些,至于他那个“咔哧咔哧”的声响,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发出来,总感觉他这是一种下意识的伪装。
不过他进食的速度很慢,并不像他所伪装的这种生物一样,将自己的口器张到最大,并且将他口器所能装下的所有物体都塞进他的口器内,一并吞入消化。
不过就算是相同的物种,性格方面的差距应该还是会很大,像咱这一种时不时露出来的一些破绽,应该不会被他们发现。
我继续观察着他进食的行为,并且细细感受着身体内部的变化。
身体确实发生了一点变化,可是这一点点变化好像微乎其微,如果我现在的状态是跟真正的胎盘一样,那虫族的孵化期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