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对于他来说,可真算得上是人生的大起大落。
从不被接受,到被接受,再到不被需要。
不过他们两个想破脑袋,可能都想不到我自己塞进去是去准备拆了那个传送法阵。
但猜出这个法阵比我想象中的要困难,现在我没有正常的肢体,只能通过自己的神念来进行的大致方向的操控。
这一点实在是太难了,我本身对神念就没有进行过深奥的解析,平时也就把它拿来当做垫脚的平台使用,毕竟这玩意用多了,可是比释放了几个大型魔法所造成的眩晕还要严重。
简单的练习了几天,也就是学了一个大概的使用方法,现在的我不能像之前那样粗糙浅显的操控着神念,最少也得需要像人类的手一样可以精确的操控到某一个细小的零件,不然的话要从这个法阵里面抠出一些有用的材料只能说概率很低。
如果现在的我可以使用魔法的话,我所拥有的选择性就更多了,根本不需要去收集这些狗屁的材料。
直接原地画一个法阵灌注足够多的魔力就可以直接回家,哪里需要在这里受这鸟气。
不需要耗费过长的时间,我进入到了这洞穴的内部。
不过在这里面和外面一样,也是一片漆黑。
只不过我根据着脑海中混乱的记忆,也是大致摸清楚了那个传送法阵的位置。
自然那反正也犹如记忆中的那一般,在地上面散发着微微的蓝光,只不过在那板凳的上方,好像被什么东西遮盖住了一样,大部分的微光都被阻挡。
我慢慢的飘了下来,开始尝试着解析这个法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