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是敢欺负你,我就用脑袋撞他。”
“你别看我脑袋里没骨头,但撞人还挺疼的。”
“我还可以帮你瞪坏人......好像不行了,我真瞎了,不会发射激光了,呜呜呜!”
看着痛哭流涕的一人一蛋,北国血龙只是温和的笑,并不劝说阻止。
感受到文武判官投来不解的目光,常怀远才开口解释。
“修行者讲究道法自然,什么是自然?”
“那便是随心所欲,在不走上歧途的前提下随心所欲。”
“量子自幼孤苦、饱尝各种磨难,一个人坚持这么多年着实不易,是该大哭一场的。”
“他哭的不只是分离,也是自己的过去。”
“只有发泄出来才能道心通明,而不是一味地憋在心里。”
北国血龙这番话看似对文武判官说的,实际上却用了类似“醍醐灌顶”的秘术,响彻在赵有量的心里。
这是在有意的教导他。
因此赵有量下意识的开口提问,一边哭一边问:“龙、龙君,要是我很讨厌一个人怎么办?”
“不揍他一顿出出气,是不是就道心不顺?”
常怀远笑着点头:“对,就是这样,以恶定惩。”
“他有多恶,你就打他多恨,不必委屈自己。”
“天下间除了先生与至亲挚友,无人不可杀。”
赵有量闻言深深点头,也不顾及世俗礼节,立即抱着蛋蛋仔就往回走。
“李茂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回家揍你!”
“让你用车撞我,让你抢我早饭,还吃我芥末!!”
“流氓狗你给我等着,让你......算球,咱目前还干不过狗哥,暂时忍忍!”
北国血龙:“......”
看着彪的呼的赵有量,常怀远好一阵的无语。
为了防止自己道心不顺,然后忍不住出手揍他,常怀远赶忙转移话题。
“咳咳,‘报仇’的事情小友不必心急,本座还有一语相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