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嫡长孙,身上流着英雄的血,从一出生就有着天然的高贵和骄傲,但现实却很残忍,他所拥有的与他的高贵远远不相符。
高贵与现实的巨大反差,就成了他难以承受的痛处。不止是王元开,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他们三个能坐在一起,本就是一类人。
不同的是王元开隐藏的比较好而已,但越是隐藏得深,反而越是敏感,一旦被触及痛处,那种内心的痛苦和愤怒更加沉重。
“一个小丫头而已,王兄的反应未免有些过了”。王元开眼神冰冷,
“而已?她是韩孝周的女儿,你竟然说只是一个小丫头而已?”楚天真耸了耸肩,
“我觉得不用太担心,先不说她能不能见到你爸,即便见到又如何,一个陌生小女孩儿,既拿不出证据,又说不清事实,你爸怎么可能轻易相信她说的话”。
楚天真安慰道:“放心吧,她不懂事,韩家懂事的人可不少,陆山民进去了这么久,韩孝周这个准岳父都没出面,足以说明他的谨慎,他不会也不敢跟我们过不去的”。
洛长平轻描淡写的说道:“商人的感情和骨气也就二两重,韩孝周比谁都明白商人的红线,他是不敢越过雷池的”。
楚天真翘起二郎腿,悠悠道:“我今天来是想商量另外一件事,当然,如果这件事处理好了,韩家丫头的事儿就没事儿了”。
王元开看向楚天真,
“你那条狗解决好没有,还是不愿意出来指证陆山民吗”?楚天真缓缓道:“王兄,你有没有想过,今天这个局面是怎么形成的”?
王元开还没有从韩瑶的打击中缓过来,不耐烦的说道:“说重点”。楚天真笑了笑,继续说道:“我们本来只是想敲打敲打陆山民,但却发展成了不死不休的局面,你们不觉得有些不对劲吗”?
“有什么不对劲,陆山民树大招风,想整他的人多的是”。
“那我们为什么非要他死”?王元开冷冷道:“他知道得太多,要是把我们吐出来,这些年的努力就白费了”。
楚天真点了点头,说道:“我们都清楚,以陆山民的智商,断不可能做出杀人还留把柄的事情。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有人躲在暗中守株待兔,想借刀杀人”。
洛长平抽了一口烟,
“还有一种可能,暗中的人不仅是借刀杀人,而且还想拉我们下水”。楚天真笑了笑说道:“假如是后者,那暗中之人的目标就不是陆山民,而是我们”。
王元开眉头紧皱,半眯着眼看着楚天真,
“你那条狗告诉你的”?楚天真咳嗽了一声,
“谁告诉我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敢算计我们,那我们就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他要我们弄死陆山民,那我们就该反其道而行想办法把陆山民弄出来,这样一来,不但破了暗中之人的算计,同时也解决了韩瑶这个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