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东青眉头一拧,脸色一黑,“有胆量你再喊一遍”!
声音不大,但气势不弱,房顶上无风起浪,把晾晒的一件衣服都吹掉了。
“没胆量”。陆山民果断地回了一声,然后压低声音对风浪说道:“看吧,这个师叔我可不敢认,会出人命的”。
风浪眉头跳了跳,海东青有多强,他刚才还在楼下领教过。
“咳咳,那就各论各的吧”。
海东青站在那里没有走的意思,那就是有逐客的意思了。
风浪对这个强大到没边的小师妹有种本能的发憷,很识趣地起身说道:“周同安排得还有任务,那我就先走了”。
…。。
陆山民点了点头,“那就辛苦风叔了”。
风浪拍了拍陆山民的肩膀,“都是一家人,别说这种见外的话”。
走出去两步
,又转头说道:“染发剂我推荐施华蔻,植萃染发、色泽饱满、没有色差,染出来更自然,你用的是什么牌子,太不自然了,一看就是染的”。
陆山民尴尬地笑了笑,骗过了秦风,却没能骗过风浪。
“想不到风叔对染发剂这么有研究”。
风浪说道:“你红姨也长白头发了,都是我亲手染的,为此我专门研究过各类染发剂”。
陆山民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段一红那温和又温暖的笑容,他从小就没有母亲,在他的认知里,母亲的样子,大概就是段一红那个样子。
“风叔,你对红姨真好”。
风浪没有再说什么,走过海东青身边的时候向她点了点头。
海东青走过去,瞥了眼风浪坐过的椅子,重新拉过另一张椅子坐下。
陆山民叹了口气,“不就是开个玩笑嘛”。
海东青冷冷道:“你觉得我对你不好”?
陆山民瞪大眼睛,“从何说起”?
海东青质问道:“你刚才说风浪对段一红真好”?
陆山民不解地盯着海东青,“怎么了”?
海东青冷哼一声,从风衣里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买一箱施华蔻染发剂回来,记清楚了,是施华蔻,不是珍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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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然挂完电话,一脸的茫然。
一旁的李国章笑问道:“又被青姐骂了”?
陈然放好手机,一脸的不高兴,本想骂几句陆山民,但想到秦风还在后排坐
着,冷哼了一声。
“下车,干活儿了”。
昌平区不算是市中心,东北土地广袤,以严昌平的身份地位,批一处风水宝地建一栋独栋别墅并不是什么难事。
他住的独栋别墅背山面水,高大的院墙,恒温的游泳池,露天停车场,单单是院子里的草皮就有近千平米。
在昌平区,绝对算得上一等一的豪宅。
但豪宅里的人住得不仅不舒心,还提心吊胆。
严昌平看着满桌子的菜毫无胃口,喝了两口汤就放下碗筷。
“干爹,再吃点吧”。还留在身边的唯一一个养子严俊面色忧郁的说道。
严昌平淡淡道:“你也走吧”。
严峻摇头道:“连我也走了,您身边就没人了”。
严昌平说道:“对方远超我们这个层次,你留下也没用,去米国,照顾好你干妈和小诚”。
两人正说着话,一个年轻男人急急忙忙跑了进来,“严爷,门外来了两个人要见您”。
严昌平眉头紧皱,“有没有说是什么人”?
年轻男人说道:“没说名字,但他们说是来帮您的”。
严昌平起身在大厅里走了一圈,问道:“确定只有两个人”?
…。。
年轻男人说道:“一共是三个人,但要求进来的是两个人”。
严昌平想了想,说道:“让他们进来”。
年轻男人走后,严峻担忧地问道:“干爹,会是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