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夏玲此刻最关心大概便是孟诗典,看着孟诗典灵动的大眼睛眨都眨一下,她心里反到难受了起来,只是脸上依旧平静,未起一丝波澜。
她向四周望去,都是一个样子,再往前走了两步,甚至连飘到半空的树叶都是停滞的。
教学楼顶上的黑衣人扶额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自言自语道:“上头的人让找一个女孩,会不会就是这个,哈哈哈哈!太好了得来全不费工夫,我这就去禀报上头,头等功就是我的了,哈哈哈!”
黑衣人手一挥,这个学校又立刻恢复之前的吵闹,就像刚刚的事未发生过一样。
看到孟诗典没有什么大事,她也没向她说起刚刚她时间被停止的事,毕竟过于蹊跷,说出来也难以让人相信。
到了食堂,窗口打饭的人都不怎么多了,两人打了饭寻了个地坐着吃饭。
邹夏玲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她记事起就是没有妈妈的,而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便离开了她,一路来靠着自己勤工俭学过日子。
学校里有什么资助的时候老师们也会帮忙申请,班里知晓她的情况也没有跟她挣什么。
孟诗典对她向来照顾,把邹夏玲当成知心朋友来对待。
只是邹夏玲天生表情就那一个样,孟诗典跟她玩了这么多年都未见她有别样的表情,所以孟诗典早已习惯,只不过有些时候也希望她能对自己笑一下。
午饭过后便是下午课,高二的学程才过去一半,但是他们已经进入了紧张的学习之中,各种试卷和书将课桌塞得连手指都很难伸进去。
孟诗典又刚从办公室抱出一堆试卷,依次分发下去,她道:“这些是今天回去的作业,明天早上的时候交。”
此话一出又是一片哀嚎。
晚自习上完,邹夏玲将试卷收入包中,孟诗典走了过来:“夏玲,我们一起回去吧。”
“嗯。”
孟诗典是邹夏玲家的领居,平日里孟诗典很少出来玩,她家里管得严,哪怕是放假也要她在房间里做题。
跟邹夏玲道了别,孟诗典在家门前踌躇不决,她敲了门,开门的是一个装扮好看的中年妇女,只是面相看着有点凶。
孟诗典看了她一眼便低下了头,还顺手拉了一下背包:“妈妈。”
妇女眼神一下犀利了起来:“嗯,进来吧,赶紧把作业做了,然后再做几道练习题。”
孟诗典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屋内:“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