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书房。
何行云在书房里徘徊了会儿,顾川端着茶走了进来。
“我这儿只有茶,将就喝。”
何行云跑了半天,正好口渴了,端起茶来不及细品,一口喝了下去。
“嚯,这茶真香,回味甘甜,是什么茶啊?”
“锦绣茶王香竹箐。”
“咳咳咳咳”何行云闻言急咳,“锦绣茶王香竹箐?还将就喝?你可真是大气!走的时候给我拿一盒呗,川哥~”
他嬉皮笑脸地凑上去,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按摩起来,仿若一个祸国殃民的妲己。
“好。”顾川咳了咳,“你这么多年,倒是一点也没变。”
“什么变不变的,目的达到不就行了。”何行云悠然坐在了单人沙发。
“说吧,找我什么事?如果还是你和顾池池的事,那就免开尊口了!”顾川冷道。
时谨言颔首,“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当年龚念柔的事,是我没说清楚。我今天来,是特意来解释这件事的。”
顾川眼眸煽动,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你们都知道我跟她分开,分的绝情,却不知道暑假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当时学分出来,我便去找她,打算结束这段关系。可她当时是同意了的。
结果暑假的时候却忽然变了卦,不知道从哪弄来我家的地址,直接找上门,称自己怀了孕,把我爷爷奶奶吓了一跳。
可这根本不可能,我碰都不曾碰她一下。
再然后,我妈就叫来了时家的家庭医生,查过后,的确没有怀孕。
我拿着证据放到她面前时,她苦苦哀求我放过她。是,我当时心软了,放过了她,没想到她出了门就去找了记者,想要毁了我们时家,污蔑也好,构陷也罢,同归于尽她也不在意。
要不是那记者跟我时家有交情,恐怕时家也不会发展的这么顺利。
也是那时,我才意识到,什么叫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不恰时的心软,就像是自己亲手埋下的一颗不定时炸弹。”
“最毒妇人心,这娘们儿不是好人呐!太狠了!”何行云拍案惊怒。
话说到这儿,顾川垂眸,神情复杂地叹息,他已然明白时谨言当初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