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诀窍?你等它吃饱了,飞不快了你再上不就得了。”

“就这样?”

“那还能怎么样?”云谏面无表情,扫了他一眼。

“毕竟,早起的鸟儿被人吃。”

“噗——咳咳咳…”他刚说完,卿清立马就听出他在暗戳戳地的天同,没忍住想笑却被呛住了。

“怎么还呛住了?”云谏轻拍她的背,给她顺着气。

“你没事吧?”天同诺诺开口道。

“没事儿,就是突然想到点儿开心的事,想笑。”卿清脸咳得通红,总算是停了下来。

“我吃饱了,不想吃了。”

云谏习惯了她的饭量小,没说什么,拿着碗进去了,一旁天同明显不信。

“你吃这么点能饱?”

“已经饱了。”

她吃的这一碗肉已经不少了,而且谁一大早吃那么多烤肉啊,腻得慌。

“你是不是想趁机摸鱼?不许摸鱼!”

天同两眼问号,他什么时候摸鱼了?他怎么没看到有鱼?

他摊开裹满黏土的手,“我没摸鱼啊。”

“不是说你真的摸鱼,是让你别偷懒。”卿清解释了一下,现代词汇,他听不懂也正常。

“哦哦。那为什么偷懒要叫摸鱼呢?”

瞧他跟个好奇宝宝似的,卿清扯唇一笑,食指一弹,弹了几个泥点子在他手臂上,“哪儿来那么多为什么,你能明白这个意思就行了。”解释起来就更麻烦了。

天同被她笑意感染,捏陶罐也更起劲了,意气风发许下承诺。

“我一定会捏一个最大的陶罐!”

这一句话提醒了卿清,她灵机一动,为什么她就不能做个大的呢?这样洗澡就会方便很多了。

说做就做,她把手里捏了一半的黏土重新揉了回去,这一次,她要做个大的!

天同对于自己新做的陶罐很是满意,至少比之前的都满意,正开心的准备给卿清看,眼前的场景却让他一怔,愕然道:“你做这么大一个罐子是要把你自己装进去吗?”

他本以为自己的已经够大了,和她的一对比,他都不好意思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