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
黑狼愉悦的用脑袋蹭了蹭她。
“给我吧。”
黑狼不可置信地抬起脑袋竖起耳朵。
卿清居然打他尾巴的主意!
他要不要给?
“哈哈,别紧张,逗你玩的。”
黑狼不爽地咬了咬她的手臂。
卿清觉得肚子暖洋洋的,和黑狼玩着玩着又睡死了过去。黑狼安安静静趴着,不敢离开,他怕自己一走卿清又会肚子疼。这么一躺就躺到了下午。
剩下的猎物不够吃了,云谏必须得去打猎,他看着躺在床上的卿清放心不下。
“你一个人在家能行吗?”
“你放心去吧,我已经不疼了。”
看她脸色红润了许多,云谏这才敢放心离开。
“卿清!”白月一手揽着一些红红绿绿的野果子,一手撩开兽皮走了进来。
“白月?你怎么......”
“停!”白月打断她说话,“是云谏叫我来的行了吧!”
“你每次都问‘你怎么来了’,没事我还不能来找你了?”
卿清失笑,“你当然能来,随时都欢迎。”
“那可别,打扰你和云谏的二人世界,他的眼神都能杀了我。”
她放下果子,坐到卿清床边,
“听云谏说你发情了?”
“纠正一下,这不叫发情,这叫生理期。”
“反正就是那意思嘛。”白月无所谓道。
卿清也懒得再和她争执,“行吧,你爱怎么叫怎么叫吧。”
白月拿了两个果子,递给卿清一个,自顾自啃道:“你是第一次发情吗?”
“不是。”她都一把年纪了。
“那你怎么必备的东西都没准备?我还想着你是第一次发情,来和你传授经验呢。”
“有段时间没来了,我都给忘了这回事儿。”卿清也跟着啃着果子。
“我打赌天梁和忍冬马上就来找你了。”
“你想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