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它的肉......”

“会不会有毒啊......”

兽人们各执其词,七嘴八舌。

首领轻咳一声,“好了,现在忍冬也回来了,胜负也已经分出来了,现在大家就安心等着云谏他们打猎回来。”

“至于这只水兽,大家商量一下怎么处理,少数服从多数。”

忍冬和天梁去里屋洗漱一番,洗掉身上的灰尘和泥土,换了身干净的兽裙。

里屋里只有忍冬和天梁,天梁想不明白,忍不住问道:“还是想不明白你究竟是怎么把它制服的,你能和我细讲一下吗?”

当初那么多人都没把它制服。

“笨!水里打不过你就不能把它引到岸上来?你再提前在岸上动点手脚,不就抓住了?”

原来还能这样?

如果引到岸上来,他肯定也能抓住的!

天梁不得不承认他的小伎俩还是有点作用的,但依旧有些懊恼,自己就这么失去了第一伴侣的身份,恼来恼去最后把怒火发泄在忍冬身上。

“你——臭狐狸!”

“笨狼!

“臭狐狸!”

“笨狼!”

.........

白月和卿清在外屋,听着他俩此起彼伏谁也不服谁的拌嘴。

“见识到了吧?”

白月摊摊手无奈道。

不但幼稚,而且烦,她耳朵都要听的起茧了。

本以为他们分出第一伴侣就会好了,没想到他俩一成不变,该吵架吵架。

“呵呵,挺好的,热闹。”卿清干笑道。

白月托着下巴,“干脆他俩过算了。”

她现在对于他们就是远了想,近了烦。三天没见还真的有点想他们,现在他俩真回来了,她又有想把他们赶出去的冲动。

“习惯就好了。”

天已经完全黑透,兽人们在空地上生起了火堆,没过多久云谏也带着狩猎队伍回来了。

他们有的叼着鹿,有的驮着牛,好不开心。

卿清一眼看见队伍最前面的黑狼,他身形魁梧,叼着一只羊,明显也看见了她,放下羊就向她走来。

………

“白月!”卿清闯进屋里,急切地唤着白月。

“怎么了?”白月被她突如其来的叫唤吓了一跳。

“有热水吗?冷水也行!”

白月唤人打了热水来,就见卿清在自己脸皮上狠狠地搓。

“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