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山洞里,云谏给卿清烧着水,突然心疼无比地问了一句,
“疼吗?”
“什么?”
“那个小崽子咬了你,疼吗?”
卿清笑笑,“一个幼崽咬的能有多疼,再说了,你不也咬我了?”
“我那是轻轻咬的,都舍不得咬疼你,那个小崽子是下狠口了。”要不是看他只是个意识不清的小崽子,他就……
“一个虚弱的幼崽下狠口又能有多重。”
“我不信,过来给我看看。”
卿清把还有一圈牙印的手指压在身下,“不给!”
眼见云谏就要过来,她故作凶悍道:“你快给我烧水,我还要洗澡,不然你今天晚上就别挨着我睡了。”
这句话杀伤力挺大,云谏犹豫了一下坐回去接着烧,反正晚上他也可以看。
熄灭了火堆,云谏的嘴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云谏!”卿清推不开躲不掉,有些羞恼。
“我已经刷了牙了,这也不让亲?”云谏委屈巴拉的。
“你的手往哪儿放呢!”
云谏收回不老实的手,“是它自己不听使唤。”
“那就把它剁了!”
“你舍不得的。”
“和你说正事儿,这哪边山上比较安全?看这几天天气不错,我打算出去采采草药了。”
不然以后不管是自己还是云谏生病了,还得出去找草药,这太浪费时间了。
“我和你一起去,有我在,哪儿都是安全的。”他缠着她,刚洗完澡的她香香软软的,抱着很是舒服。
“不用你,我和芫华一起去。”
“我去可以给你们拿草药,你们就只管采,不掺合你们,还能保护你们,这不好吗?”
这不就纯纯工具人吗?
卿清思索了一下同意了,“听起来还不错。”
“现在总该可以让我亲了吧?”云谏嘴巴又凑了过去。
“我们在说正事!”
“你的正事说完了,该说我的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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