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同在家吗?”云谏对着茅屋里喊了一声。
“天同不在,他和他阿父打猎去了。”回答他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她撩开兽帘走出来,身后跟了一个兽人。
“哟,是云谏啊!”女人脸上闪过一丝意外,但依旧热情地问道,“你找阿同有什么事吗?”
云谏客气礼貌地唤了一声伯母,把黑翼鸟递上前,“这是给天同的,前段时间他帮了卿清,这是答谢他的。”
女人闻言看向卿清,眼底都是惊艳,“这是你的雌性?可真好看。”
卿清甜甜一笑,回答道:“谢谢伯母夸奖。”
云谏揽过卿清的肩膀,特意强调道:“这是我的伴侣,卿清。”
女人看回云谏,“你是她的第一个伴侣吧?”
云谏不可否认的“嗯”了一声。
她扭头看着卿清,脸上笑意更深,夸起自己的儿子:“天同啊他就是个热心肠,你要是需要帮助只管找他就是了,别客气。
他这些天一直和他阿父学打猎,进步还是挺快的,想必过不了多久就能独挡一面,能给将来伴侣好的生活。”
她一个字没提要卿清做他的伴侣,但每个字都是这个意思。
云谏没了耐心听下去,把黑翼鸟强硬地塞进她身旁兽人的怀里,扬起一丝笑道:“那祝天同早日找到伴侣。”
女人让兽人把黑翼鸟还给云谏,笑道:“天同帮个忙也是应当的,这黑翼鸟留给卿清吃吧。”
“既然是帮忙,哪儿有应当的?伯母就收下吧,这是我们的一点谢礼。卿清要是想吃了,我随时都可以去猎。”云谏不接兽人还的黑翼鸟,他揽着卿清肩膀的手紧了紧。
“我和卿清还有事,就不多打扰了。”说完,揽着卿清的头也不回的离去。
云谏看起来很不舒服,待走远了,卿清才问道:“天同的母亲是不是想让我做她儿子的伴侣?”
云谏点点头,闷声“嗯”了一声。
“我顶多把天同当弟弟看待,不会当他伴侣的。”她真诚地仰头看向云谏解释。
“嗯,你不用和我解释,我都知道。”他的大掌放在卿清头顶上,揉了揉,“卿清这么好,讨人喜欢些也很正常。”
“你也很好啊!”她停下来,认真地对着他说道:“你那么厉害,但从来没有用武力欺负别人,相反你就算是面对比自己弱小的兽人也会遵守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