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清听她这么说,也就作罢。有骋风在,她应该不会有事。
云谏还没来得及洗澡,身上沾满了尘土,显得灰扑扑的,此时正在烧火煮肉。卿清靠近他时,还能闻到汗味。
她没有一丝嫌弃,反而感到心疼和骄傲。心疼的是云谏为了部落和他们的生活而如此努力,骄傲的是她有一个如此勤劳能干的伴侣。
她轻轻搭在他结实而布满青筋的手臂上,云谏却在她刚触及的瞬间就缩了回去。
“卿清,我还没洗澡,身上脏。”
“一会儿我给你洗吧。”她轻声细语道。
“你说什么?”云谏声音微微上扬,灼灼地盯着她,把卿清看得怪不好意思的。
“我说,你一会儿去洗吧。”
“骗人!你刚刚明明不是这么说的。”云谏挑眉,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你说,‘一会儿我给你洗’,我都听着了。你身上还有伤,我先记着,等你好了再给我洗,不许反悔!”
“你这不是听得清清楚楚吗?”卿清无奈地笑道,也就她还真以为他没听清。
“我就是想再听一遍,谁知道你说出来就反悔了。”云谏哼哼着,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卿清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于是转移了话题:“怎么样了?今天你和骋风。”
“能怎么样?又不会打起来。”
他和骋风是两个部落的首领,部落里又有那么多兽人看着,要是他俩打起来了,肯定又会演化成两个部落的矛盾。
“我是认真的。”卿清看出他在打趣自己。
“明天他代替我去部落。”云谏终于说出了正题。
“你提的?”卿清猜测。
“他自己提的,他让我在部落里给他和芫华留一间屋子。”云谏解释道。
“这有多大的联系?”卿清有些不解。
“我让他自己建。”云谏淡淡地说道。
“这和你提的有什么区别?”卿清无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