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我救你,我阿父会救我阿母的。”
卿清笑了,“这不算!”是她没有排除别的条件,但她不打算再追问,这个问题除了会为难人,没什么意义。
“快睡觉吧,你明天还要忙。”卿清往云谏怀里靠了靠,合上眼睛。
她不想了,要是真发生这样的事她也改变不了什么,想再多也是无用的。
云谏第二天中午也没有回来,估摸是去挖盐了。卿清晒辣椒的时候注意到他做的陶罐,已经干了,她把以前烧陶的坑掏掏,帮他烧好。
她一直盯梢着狗蛋儿,要是它不见了立马就寻它。
昨天晚上才种上的红薯,还来不及拦上栅栏,要是让狗蛋儿糟蹋了,她会被气出心脏病来。
她带着狗蛋儿出去吃草,希望它吃得饱饱的,放过自己的红薯。
云谏带了很大的一袋盐回来放着,他从里面抓了好些出来。
“要多少?”
卿清知道这不单是他们俩的,是整个部落的。她不好多要,但是一次过滤一点又很麻烦。
“就和上次差不多吧。”
云谏点点头,和上次一样,将大大的盐块捏成细细的粉末。
“需要竹筒吗?”
“需要。”卿清决定下次烧一个陶的,可以反复多次使用。
云谏又去给她砍了一些竹筒回来。
第二天,云谏为卿清煮好早餐后还把家里的盐和锅带走了。
“你不打算回来了?”卿清目瞪口呆。
“不是,骋风今天就要回去了,我答应过教他熬汤的。”云谏解释道。
“那你让他来我们家呀,在部落里多不方便。”
“我顺便教教其他兽人。”云谏找了个借口道。
“好吧。”
卿清本来打算今天提纯盐的,但是锅被他带走一口,她只能明天再做。
骋风要回去了,这是不是说明芫华也要回去了?